江琳茜“嗯”了声:“其实我外公外婆他们也不缺我这点东西,但礼数总该周到些。”
江琳茜的母亲是江南水乡有名的大美人,书香门第,温婉可人,而她父亲当年只是个穷小子,因长了一副好皮囊和伶牙俐齿俘获了她母亲的芳心。
起初她的外祖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她母亲自幼身体不好,又是远嫁,而安京这边也没亲人,怕受委屈。
最后架不住她母亲喜欢,不顾和家里闹僵也要下嫁,陪他父亲来到安京打拼,几乎和家里断了联系。
江琳茜的父亲还算出息,事业蒸蒸日上,日子好起来了男人的劣根性也显现出来,事业有成后她父亲开始在外朝三暮四,嫌弃她母亲身子弱无法再生养男孩等等。
江琳茜的母亲长期郁结于胸,年纪轻轻就过时了。母亲去世不足半年,他她父亲就把比她小一岁的弟弟领回了家。
江琳茜和她母亲一样,长相漂亮可身体弱,大病小病不断,她恶心透了她父亲,这些年就算拖着病躯在外租房,也不肯回家。
父母失败的感情经历令她对男人这种物种产生本能的厌恶,她可以和男人上床,可以和他们玩乐,做什么都行,就是不可能产生感情。
年货购置得差不多了,把东西都塞后备箱里,满满当当的。
江琳茜勾着她的肩:“走,去吃饭?”
“你压我头发了。”明斓。
“哎呦宝贝儿,真是对不起。”她连忙把她秀发抽出来:“我这笨手笨脚的,一会我请客。”
明斓笑了:“就等你这句话。”
“好啊,你跟着那个许狐狸精都学坏了,小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两人说笑着往一家粤菜馆走去,老话是对的,背后不能说人坏话。
这不走了没几步迎面就撞上了“许狐狸精”。
这会街上人很多,许墨白穿了件黑色胸前印商标的卫衣,是她早上随手下单买的。他迎面走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个人,跟他聊着天,是张帆。
她还没动,身后的江琳茜已经跳下台阶,把连帽扣头上,很不见不得人的样子,拽着她胳膊:“你别过去,快掩护我离开。”
明斓扭头,不明所以:“啊?”
“求你了,我请你吃大餐。”
明斓莫名其妙,许墨白和张帆并没有往她们这边看,拐弯去了商业街,江琳茜拽着明斓进了国贸。
随便挑了家湘菜馆,坐下吃饭。
“你怎么回事?”一坐下,明斓就表情严肃质问。
“你别乱想啊,我才不是那种对闺蜜的男人下手的人。”江琳茜托着腮,叹口气:“跟许墨白没关系,是他身边那个男生。”
明斓诧异道:“张帆?”
“哦,原来他叫张帆啊。”江琳茜满不在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