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儿此次封君,只有封号,无封邑,无食禄。”
好了,好了,秦王退让了,别再得寸进尺了,不然没有咱好果子吃。
能混到如今列位朝堂,并活下来的人,哪个不是老狐狸。
“大王圣明,大王万年!”
于是,一个虚头巴脑的名号就到了嬴政身上。
大家皆大欢喜,唯有卧病在床的嬴柱感到不适。
这是昨日杜哲给嬴稷治疗时,商量好的约定。
看着儿子封君了,嬴楚很高兴。
“政儿,莫要忘了大王的恩惠。”
“是,父亲。”
嬴楚值此高兴之事,宴请四方,邀请了咸阳的好友前来。
不过,封一个王族子弟在诸侯是稀松平常的事,没多少在意,朝堂的人是怕把土地、人口、赋税封完了,那样轮到他们时,岂不是要封偏远地区?
那些地方有什么?
搞不好还得接济。
所以,这玩意反对就是维护自己的利益,只是一个虚号,你随便封,没人在意。
“神医,请问可否医治吾儿柱?”
待来到安国君嬴柱府上,房间内只余嬴柱、杜哲、嬴稷三人。
杜哲上前检查嬴柱的身体状况,又是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加之年老,濒临挂掉的人。
“大王,小子观太子身体,乃酒色所为。
如今太子年龄衰老,酒色之伤方显,如雪上加霜。
还有最多两年可活。”
嬴柱一听,明白是杜哲让嬴稷重返青春,那句神医更满是嬴稷的尊重,嬴柱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神医,请救孤!”
不顾嬴柱的求救,嬴稷问道。
“神医,可救否?”
杜哲点点头。
“可救。
但得来岁,且治疗太子后,不能再救治大王。”
这下,两父子为难了。
“神医,现在不可以医治吗?”
“现在也可以医治,但只能缓解。
小子能力有限,无法再祛除疾病,弥补太子身体的空虚,以达到大王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