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崇远差点就在小旅馆里给了结了他,打电话叫俞津明衣服后,又跟前台说了声,便去了浴室冲澡。
冲到一半,浴室的门被推开,荀秋洋踉跄着脚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走到了洒花下。
关崇远瞪着眼盯着这傻逼,冷斥了声:“出去!”
荀秋洋踮起脚尖,一脸欠揍的表情:“你怎么这么霸道?又不是你家开的,你能洗我为什么不能洗?我偏要洗!!”
关崇远是个正常的男人,确切的说,这年纪正值血气方刚,又精力充沛。
面对这么个白嫩小鸡仔果着身子搁他眼前晃,没反应才是假的。
荀秋洋感觉到有啥棍棍抵着他了,好奇的埋头看了眼,惊诧道:“我去!深海巨鳗呀!你的怎么这么大?我本来挺自信的……但我的跟你一比……”
“d,你个傻逼!!”
“你骂人!你干嘛骂人?”
关崇远拽过浴巾系上,手腕扼过荀秋洋的脖子将他拖出了浴室。
荀秋洋努力的挣扎着,两人身上都沾着水滴到地板上,荀秋洋脚下一滑,攀着关崇远摔在了床上。
正巧俞津明从前台领着备用房卡走了进来,“关少司令,衣服我给你捎……捎……这啥情况??”
关崇远额头青筋暴起,铁青着脸推开了荀秋洋,“衣服给我。”
俞津明傻了眼,“你真要穿衣服?”
关崇远给了他一记杀气十足的眼神,俞津明半句废话都不敢再说,将带来的衣服一鼓脑的塞给了他。
“你不能走!不准走!”荀秋洋拽过他的手,没想这醉鬼力气还挺大的,“你怎么这么欺负人呢你?我要跟你讲道理!”
俞津明抬掌捂上了眼睛,“太激烈了!真的太激烈了!”
关崇远愤然将他甩开,因身上还有未洗干净的沐浴露,荀秋洋的手甩开时,带出了关崇远手上的一只白金尾戒。
冲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与俞津明一道儿离开的时候,关崇远才发现尾戒没了。
那枚尾戒是瞿白送给他的,戴了五六年了,一直没取下来过,一下子想起了许多事情,心里不痛快到了极点。
俞津明见他一脸烦躁,但又忍不住八卦,问道:“你跟宋轻舟……还好着?”
“跟你有关系?”关崇远甩了他一个大白眼。
俞津明早就习惯他这性子了,一点儿也没上脸,笑道:“关心一下兄弟嘛,宋轻舟……你要是真的玩腻了,跟我说一声。”
关崇远抬眸看向他,俞津明不经意回头迎上他的视线,打了一个冷颤。
“俞津明,你最好这辈子都别打他的主意,就算我腻味他了,他也是我的。听清楚,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