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门口,关向晨好整以暇地倚着门框,揶揄她,“越儿啊,我都弯了十几年了,也没见哪次像你们这么激烈的,厉害了。”
秦越不喜欢把私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摆在人前,闺蜜也不行,她便没说话,平淡视线在屈指可数的夏装上缓慢游走。
叠着的全是圆领短袖,遮不住脖子。
唯一一件挂着的倒是有领,但,不是她的衣服。
秦越扶着衣柜门,轻轻吸了一下鼻子。
关向晨耳尖地听到她有点鼻塞,连忙跑去找感冒药,顺便数落沈见清的无情。
“平时也就算了,昨天那么大的雨,那谁还让你走,她什么意思啊?生怕你命长是不是?”
“不就一个副教授,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行咱就换人!”
“凭你的长相……”
“向晨。”秦越打断关向晨,伸手将衣架上的衬衣取下来,说:“她不知道我什么情况。”
关向晨愣住,“阿越,你别告诉我,这么长时间,你们真的只上床,别的什么都没有聊过?”
秦越说:“没有。除了名字和工作,她对我一无所知。”工作还是刚刚得知。
关向晨简直震惊,“牛啊,难怪你们的关系能持续这么久,拎得够清啊!姐妹,向你学习!”
秦越合上柜门,转身说:“再不出门,我真要迟到了。”
“啊,对对对!你赶紧换衣服!”关向晨取了袋感冒药,快步往厨房走,“换好了过来吃药。”
秦越说:“好。”
不到三分钟,秦越进来厨房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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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向晨盯着她身上简单大方、质地精良的衬衣问:“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件衣服?”
秦越端着杯子,答非所问,“不合适?”
关向晨火速摇头,“不止合适,还贼有精英气质!”
“多少钱啊?改明儿我也去买一件。”关向晨跃跃欲试地问。
秦越微低着头,下巴无意识蹭了蹭衣领,说:“不知道。”
关向晨扭头,微微笑,“要不咱俩还是绝交吧。”
秦越把喝完药的杯子放在关向晨手边,提醒她,“记得洗了。”
关向晨两手一拧,绞紧抹布,脸上恨恨的表情像是在拧谁的脖子,“哼!防静电服一穿,谁还不是个土锤啊!稀罕你这件!”
秦越笑道:“嗯,我们都是土锤。走了。”
“麻溜的!”关向晨甩着抹布磨牙。听到关门声的刹那,她突然长叹一口气,看着杯子里残留的感冒药念念叨叨,“以前只觉得你有本事,现在衣服一换气质也有了,怎么偏就没学历,没生在好人家,没去好地方的门路,连个能在夏天淋雨的好身体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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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修部。
秦越一心二用,一边干自己的活,一边言简意赅回答谷桃的提问。
“师父,为什么同样容量的电容,有些封装大,有些封装小?”
“大封装耐压可以做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