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天师的话,元新柔莫名其妙地问道:“大师,这人是谁啊?”
“花家有女名玲珑,花玲珑!”张天师用手捻着下巴上的胡须,嘿嘿笑道。
接着,这张天师又告诉元新柔道,他刚才掐指算了一下,这城西郊有一名种花匠,姓花,以种花卖花为生。他有一个女儿名叫花玲珑,今年二十一岁,人长得漂亮,聪明能干,高中毕业后,一直守在父亲身边,帮父亲打下手种花卖花。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花玲珑前天突然跳河自尽了,花家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很是伤心,按说,现在提倡火葬,可花家二老想给女儿一个全身,硬是给女儿弄了一口棺材……
元新柔想不到这张天师果然法术威灵,这么一掐手指头,连人家这些方方面面都算出来了。
不过,她担心地道:“你的意思是趁花家女儿未入棺前,让小蝶在里面先睡上一晚,可这花家能同意么?”
张天师笑道:“这花家为了棺葬,在暗中各方面都要打点,家里那些老底子,都掏空了啊……”
没等张天师将话说完,元新柔就明白了,无非是她多花一些钱,这对于她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一回事。
只要能将妹妹的病能治好,即使花个一、两百万,也不过是小毛毛雨罢了。
“张天师,一切拜托你了,你给我到花家联系一下,多少钱都没关系的,辛苦你了!”元新柔在送张天师出门前,又塞给了他两万块钱。
天师也是凡人啊,这一眨眼的工夫,就得了七万,张天师乐得眼睛都没了缝,连连点头道:“行,行啊,叶总,今晚你一定得先让小蝶喝灵汤,我这就去与花家谈判,相信一定会大功告成的,你就在家静候佳音吧!”
对于张天师的吩咐,元新柔哪敢不依从的。而且,面对张天师的热情,她还对他心存感激呢。
为了这个妹妹,只要还有一分希望,她都不会放弃的
。
当天晚上,元新柔就将那阴灵菌,用文火炖成了浓汤,亲手喂妹妹全部喝了下去。
喝下了阴灵菌汤后,元小蝶的两眼好像有了一些神采,但还是认不出面前的姐姐。
不管怎么样,好像有了一些起色,这让元新柔大为兴奋,对那张天师也有了十二分的信任了。
就在第二天下午,张天师乐呵呵地赶到了元家,对元新柔笑道:“叶董事长,事情已经办妥了!”
“哦,那花家怎么说?”元新柔迫不及待地问。
张天师道:“花家父母起先是不答应她女儿的棺材让别人睡的,不过,经过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二老还是答应了。他们提出了两个条件:一,付6万块钱,图个六六大顺的意思;二,那就是元小蝶在睡花玲珑棺材之前,得跪在二老面前,叫一声爸妈,就行了!”
钱是不多的,但对于第二个条件,元新柔还是犹疑了一下,问道:“张天师,这我就不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让我妹妹跪在二老面前,叫他们爸妈呢?”
张天师笑道:“这也是人之常情啊,你想啊,他那口棺材是专门给她女儿的,在他们女儿未入棺之前,却要让外人先睡一下,心里能不别扭么?所以他们提的这个要求,无非是图个心里的安慰罢了。”
元新柔一听,这话也有道理,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人家父母没了女儿,心里够难受的了,提出这么一个小小的条件,又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
话说回来,只要妹妹的病完全好了,即使以后认下二老做父母,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反正自己的父母离世得早,有两个老人陪在身边,正求之不得呢。
故此,也没用张天师多说,元新柔一口应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