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出现在这,恐怕不止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废话的吧?”沈承晔甩掉手掌上的水珠,重新戴上戒指,语气淡漠。
“你还是那么不会说话,看来只有那位温大小姐才能让你多笑笑。”女人丢掉烟头,用脚尖转着圈碾磨着,然后理直气壮地朝他手:“我没钱了,给我点钱花花。”
“多少?”
“二十……不,五十万!替人保守秘密实在是太累了,万一我哪天没忍住说漏嘴了,这可怎么办?”她风情万种地撩了把头发,对他抛媚眼。
当年沈承晔为了得到温穗岁,主动找上她给了她一笔钱,让她陪他做一场戏,所以才会出现后来温穗岁看到的那一幕。
那时她曾远远看过一眼被他念念不忘的温穗岁,乌发雪肤,冷艳乖戾,那时她是怎么说来着?
——“像你这样活在阴暗里的怪物,也妄想觊觎高贵的天鹅?”
“秘密?”沈承晔道:“难道不是你喜欢平嘉树,才会去勾引他吗?”
“钱一会会打到你账户上。”
“你说得对!我可太喜欢平嘉树了,平嘉树怎么这么迷人呢?”女人识时务道,“那时你打断情敌双手双脚的感觉怎么样?我记得你用的锤子吧?为了折磨他,嘶——钝器敲击在肉上发出粘稠的声音,平嘉树怎么求饶,你都没放过他,现在想想我都毛骨悚然呢!”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再回想起那一幕,女人仍旧头皮发麻,抖掉浑身的鸡皮疙瘩。
沈承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无名指的竹节戒指,正当女人以为他后悔时,他却勾起唇:“那届鲨鱼质量不行。”
否则怎么还能让平嘉树活着回来?
“我知道你们刚刚在玩真心话大冒险,不如你跟我玩一场,我要是输了,以后我从你眼前消失,不会再找你多要一分钱!”
“但你要是输了,就再告诉我一个秘密。反正我替你保守的秘密也够多了,不缺这一个。”
“玩什么?”沈承晔道。
“猜拳吧。”
与此同时,喝得醉醺醺的凌雅雪忽然绕过来,坐在沈承晔刚刚坐的位置,她傻笑着凑近温穗岁,神情也不复以往的清高,“我跟你说个秘密吧。”
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温穗岁眉心紧拧了三分,嫌弃地挪动椅子离她远点。
谁知凌雅雪也跟着挪动。
“醉鬼别跟我说话。”温穗岁眼珠向上翻。
“谁醉了?我没醉!”凌雅雪不服气地竖起一根手指:“这是二!”
温穗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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