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见后眼睛一亮:“你这个打火机挺好看!哪来的?多少钱,卖给我呗。”
“一个伯伯送的,不卖。”
镜子里的女人一举一动透着骨子里的高傲冷艳,偏她面上的神态又矛盾地格外颓败,令她充满了神秘的故事感。
她像是在看镜子,又仿佛在透过镜子回忆其他人。
一开始她并不喜欢抽烟。
只是父母车祸身亡,集团破产,十七岁那年,她从昔日高高在上的珠宝千金一夜之间沦为里人尽可欺的小可怜。
贵族学院里,没有公平人权可言,谁有权有势就站在食物链顶端,人性的阴暗面在这里一览无余。
反抗,只会招来更肆无忌惮的欺凌。
于是温穗岁学会了抽烟。
短暂的逃避可耻,但有用。
后来沈承晔回来了,说来好笑,他自己不喜欢吸烟,便也不允许她也吸烟,多次劝诫都被无视后。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现在怎么把我当个小孩似的,下次一定。”年轻的温穗岁抽着烟摆摆手,不以为然地转身想走。
没想到沈承晔长臂一伸拽陡然住她的后脖颈,将其压在树干上,夺过她嘴里的烟吸了口,然后在温穗岁不明所以地错愕目光中——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狠狠吻了上去。
彼时正逢盛夏,蝉鸣声愈发高昂悠远,阳光穿透紫薇树摇曳的树枝,在他们火热深拥的身体上映下斑驳的细碎光影。
这是一个席卷一切的强势深吻。沈承晔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的齿关,将那团烟雾渡了过去,颤栗感顺着尾椎骨直窜头皮,温穗岁被呛得眼里泛起泪花,呜咽着挣扎想推开他。
“呜呜呜呜!”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惹来怜惜,男人遒劲有力的身子将她压得浑身发疼,骨头都要被揉碎。龙舌在她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攻略城池,生猛的力道仿佛要把她拆吞入腹。
有那么一刻,温穗岁真的以为自己要被他一口口吞下去。
就在她呼吸枯竭,觉得自己大概是史上第一个被吻死过去的女人时。沈承晔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她,温穗岁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汲取呼吸。
沈承晔桃花眸里毫不掩饰的欲望浮沉,与他矜冷凉薄的面庞形成强烈反差。
“还吸吗?”他问。
温穗岁:“……”
“你怎么敢!”
见他眼眸一眯似乎又要吻下来,温穗岁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识时务道:“不吸了,再也不吸了!”
沈承晔很满意她这幅乖巧温顺的模样,侧下头低低笑出声,同她耳鬓厮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之中:“碎碎真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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