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连珏和陈年见过的艺人太不一样,没什么架子人又温和,再加上陈年总感觉连珏和自家艺人之间有种莫名的默契,看路初望对连珏也不是很排斥,便和连珏聊的很欢,这会儿都不喊连老师而是喊上了连哥。
听得路初望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年说完自己的感情经历之后又八卦地问连珏:“连哥,你长那么帅,肯定也谈过不少恋爱吧。”
连珏看见路初望轻轻侧了侧头,仿佛车窗太硬枕得不舒服,声音带着点笑意说:“谈倒是谈过,不过就谈过一段。”
陈年不信:“不能吧。”
连珏:“真的,就喜欢那个人,没办法。”
陈年好奇:“那能让你那么喜欢,那人一定也很好。”
连珏赞同,眼神温柔地看着假寐的路初望,回忆着往事:“当然,之前有一次我半夜发烧,烧得迷迷糊糊,他醒来之后吓到不行,大晚上又不好打车。他那时候虽然有驾照但是根本没开过车,但他还是开着车把我送到了医院。后来我问他不害怕吗,他给我说怕,但他更怕我生病。”
路初望想他当时何止害怕,他从驾校出来后就再没碰过方向盘,但是看着脸颊通红,温度高到吓人的连珏,他就什么都顾不得了,满心都是连珏生病了,要去医院,根本没去想关于开车他还记得多少,后来他还因为超速行驶去交了罚单。
陈年:“那等连哥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给你们一个大红包。”
连珏笑了笑:“晚了。”
陈年震惊:“连哥你已经结婚了?”
连珏摇头:“我们已经离婚了。”
路初望心里突然刺痛了一瞬,不知是因为听见连珏亲口承认他们离了婚,还是因为连珏用那么轻描淡写的语气提起他们的离婚。
好像也没有差别,终归都是那个人,终归都是那件事。
陈年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扒出来那么一个大八卦,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求助似的看向路初望,可路初望仍旧闭着眼睛,看起来好像已经睡了过去。车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外面路上不断的鸣笛声。
还是连珏继续说了下去:“其实离婚原因还是在我,是我对不起他。”
陈年抓住话头,求助般的接了下去:“什么原因啊?”
陈年并没看向连珏,也因此错过了连珏看向路初望的目光。单独采访前,路初望就已经将脸上的妆卸了,重新上了个日常妆。
连珏看向安静睡着的路初望,若不是陈年还在,他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过去抱住他。毕竟这几年,这样的场景只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连珏想了想,只说了几个字:“我太自大了。”
陈年干巴巴地接了个哦,将话题从这个并不令人愉快的话题上转走了。
陈年:“连哥,听说你和初望哥是同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