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晴轻抬羽睫看他,“他曾对我说他不介意,不在乎,不会乱吃飞醋。他会相信我,更担心我,同时心疼别人误解我。”
张扬的美貌必然招致非议与祸事。
“呵。”楼屿对此嗤笑一声。
严晴眨眨眼。
楼屿:“低俗男人。”
“……低俗男人?”她微讶,看他,“包括……”
“所有。”他耸肩,自然的话语里透出自己的劣根性可能更胜一筹的随意。
严晴不置可否,“都说了是无聊的故事,而且也无所谓了……他已经和我分手了。”
她低低道,萎靡气氛还未在车里蔓延,就又朝他看过来,“你呢?一个人自驾游?”
楼屿:“……”
“我没你这么精彩。”
严晴挑眉。
楼屿:“女朋友太多,记错名字喊错人,一下子都闹起来,干脆全分了来找清净。”
严晴:“……”
他说的满不在乎,很难听出真假,不过这也不重要,与她无关。她勾唇笑:“说的简单,听起来倒是比我还精彩。”
楼屿耸耸肩。
严晴笑而不语,偏头看向了窗外,寂静窗外大灯的朦胧光影掠过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晦暗。
黑夜中,车灯利刃般刺穿黑暗向苍茫远处行驶。
三个小时后,终于路过一处城镇,各式各样的民宿星罗棋布的排在大路两边,严晴在其中瞥见了熟悉的雷克萨斯。
“你要休息吗?”严晴问。
楼屿摇头。
车从旅馆外飞驰而过,身后好不容易出现的星光点点又慢慢消融在广袤黑幕中,星河闪烁不知是头顶是身后。
凌晨两点,黑色越野车在诺午湖边停下,严晴问他,“你要走吗?”
楼屿言简意赅:“你到了。”
“我没冬泳过。”严晴目光落在他瘦削英俊的侧脸上,老实说。
楼屿脸上初次露出恣意以外的表情,征愣一下又很快消失,看向她的眸里闪着似笑非笑的光,“你不会?”
呼伦贝尔虽然才入秋,但这里昼夜温差大,现在车外的温度比南方的冬天还低,没冬泳还要贸然跳进去裸|泳的人无异于寻死。
严晴:“会,但没游过。”
楼屿不语,目光审视她,似乎思索自己是不是载了个为爱寻死的漂亮蠢人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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