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咀嚼着梅子笑,好像重要之处没被人拿捏,抽纸吐走核胡扔进烟灰缸,抬头对上她兴味盎然的视线,轻笑点头,说着“是”,手盖上她的手背,十指穿过指缝,纠缠温柔饱含浓情般带着她的手又落下抓了把。
在严晴手指忍不住轻颤了下,跳动顶过掌心让她嗓子发痒,后背有细微电流乱窜时,他笑悠悠说:“三分钟,足够了。”
严晴似笑非笑:“你确定,三分钟就可以?”
楼屿带着她的手揉,在她以为他会就此停车时,他抓着她的手放回了零食袋上,说:“洗手再吃。”
气息平稳,游刃有余,哪见败势。
严晴:“又没干什么。”
“洗手。”
“水呢?”
“后面?”
“用雅加泉?”
“洗。”
“好啊。”她从容笑,用近上百块的矿泉水洗完手,接着吃起五块钱的零食。
两人重回旅游路线,沿途包车的5座suv,丰田普拉多等常见车型肉眼可见的多起来。她不用开车,专心做起了吃货,放下梅子又拆了几包口味不一但热量巨高的薯片。尝了几口,觉得不错就喂给楼屿。
楼屿早知推不过,在她递来时已不多话的叼走。
严晴吃了不少,台前散着一堆开封零食袋,小肚微微发涨,往嘴里塞的动作依旧不停,嚼着嘎嘣脆的薯片感慨:“原来肆意吃热量炸弹是这种感觉啊。”
楼屿扫过她姣好身材,不太意外的说:“跳舞的?”
严晴挑眉,“这么明显?”
楼屿眼前闪过漆黑夜晚惊鸿动人的舞姿,“藏不住。”
她得意,嚼着薯片又塞了片给他,“大三穷学生一枚,说跳舞都好听了。”
他齿尖咬过陌生薯片,问:“这也是你不寻常之事。”
“算吧。”她随意道:“反正这趟旅游不会拘着。”
“你呢?做什么的?”她问。
富二代的话,浑身又没有娇生惯养的气质,反倒浪荡,骄矜自得,像个厉害的富一代。
花心、风流、寻找艳遇的富一代。
“金融民工?”他莞尔道,答案出乎她所料,严晴挑挑眉,扫过他腕间手表,显然不信他的鬼话,不过也没有继续,又道:“黄瓜味的吃不吃?”
话题跳跃。
楼屿:“不吃。”
“哦。”她撕开包装,“我开了。”
说着就又递给他一片。
楼屿咬走:“这么吃不怕回去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