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真的不在意,那我这就回那屋。”张涵沉着脸起身,坐在床边穿鞋,还未起身手腕就被齐珲拽住了,他借着这股收势侧身一压,翻到了齐珲的旁边把人紧紧搂住。“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非得给你好好治治。”
热吻之后又是情动,张涵却一如既往地不敢再动,他把头埋在齐珲的肩上,知道他的容忍是因为今夜有七分醉,所以并不敢再碰他。
可是齐珲是真的醉了,酒劲儿此时才真正的攀升到头顶,他跨坐在张涵的身上,衬衫半解褪到了腰间,露出漂亮的上半身。他仰头的时候白皙的天鹅颈拉长出诱人的弧线。两腿分跨在张涵的两腿之外,又紧紧地夹住不让他往后退,一只手按着张涵的肩膀把人按在床头抵住,一只手点着他的心口,挑衅地说:“张涵,你到底还行不行?”
这话的威力无异于一把劈断理智的利刃,把张涵绷紧的弦从中断开,张涵猩红了眼伸出手抚摸齐珲光洁的后背,衬衫遮住了他最爱的腰肢却更有一种欲语还休的性感。
他脱了自己的上衣后握着齐珲的腰把人往上一提,整个人伏在张涵的胸口肌肤相贴,齐珲不自觉地呼了一口气说:“好烫。”但实际上都是368度的体温,真正滚烫的是像岩浆一样涌满全身的爱意。
他抬手勾着张涵的脖子,侧过头用舌尖吸吮挑逗着张涵的唇,压抑半年的思念都变成了无声的动作,齐珲知道这样是错的,可错便错了,今夜的他心甘情愿踏进叫做张涵的陷阱里。
张涵一只手拖着他的臀把齐珲半举了起来,另一只手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用炙热抵着他的股缝。他的睡衣是那种松紧的腰带,轻轻一拉就能滑到腿边。于是臀瓣直接压着张涵的阴|茎,甚至能清楚的感知到它在轻轻的跳动。
两人接近一年没有过情事,只是这样轻轻的贴着,全身的燥热就熏得面色绯红。齐珲低头舔着张涵的喉结,眼里的桃花像是三月春,勾的张涵都快发芽了。
他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齐珲滑嫩如豆腐般的肌肤,从尾椎到臀缝久久徘徊。身上的人开始喘着粗气,摇摆了腰肢躲着那只作恶的手,张涵却把他紧紧按住,于是紫红的茎身被挤入股缝中夹得死死的,舒服的彼此仰头呻|吟了一声。
张涵却不急着再动,一遍遍地舔着齐珲的耳垂,深情地在他耳边一遍遍的喊着:“小珲,我爱你。”“小珲,我爱你。”“小珲,我爱你。”
他带着齐珲的手指放在他自己的身下,触手已是一片泥泞,张涵却还嫌不够,低头又含住了齐珲的乳|头细细舔弄。浅色的蕊珠被肆意玩弄后变得红肿挺立,张涵舔着一边又用手揉捏着另一边,于是两边酥麻的快|感让齐珲弃械投降溃不成军。
他扶着自己的挺立,坏心地额头抵着齐珲的额头,哑声说道:“想要我吗?”
齐珲没吭声,半咬着唇,眸中一片水光,眼神说含情脉脉也不为过。
“自己坐上来。”他非要逼得齐珲主动,他像是一颗摸珍珠的人,撬开坚硬的河蚌,在软肉中摸着想要的珍宝。
齐珲有那么一瞬间是想逃的,他刚起身就被张涵紧紧按着腰肢拉了下来。紫红的肉|棒已经抵到了穴|口,却磨磨蹭蹭地不肯进来,空虚感油然而生后,气得齐珲伏在张涵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也借着那股劲儿坐了下去。
于是两人都在一瞬间被盈满,肉体的欢愉让所有的苦楚抛之脑后,他再一次和张涵合二为一,精神上的餍足甚至已经让齐珲攀上了高|潮。
张涵惊人的体力在这个时候彰显的淋漓尽致,他甚至嫌齐珲不够快,于是像打桩机一样不断的挺动,操得齐珲眉眼失去了清明,彻彻底底的陷入爱欲之中。
齐珲被顶的想开口让他慢些,又怕呻|吟会比那句话更先飞出来,于是舌尖抵住上颚忍住所有的哼声。张涵看他在床上依旧是这幅强忍的模样,喜欢的恨不得把这人操到痛哭求饶。于是下身更快更狠的挺动,连发丝都被晃动的腾飞到半空中。
最后射的时候,张涵双手环抱着齐珲纤弱的腰肢,抱着他不断的上下挺动,猛力地对着他的敏感点不断攻击,终于听到他哀求地喊着:“不要了……不要……嗯……太深了……”
克制都被这声讨饶冲的四处逃出,他们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良久,浓稠的精精|液灌满了肚子,顺着穴|口流到了张涵的小腹上。齐珲呜咽一声像只猫一样匍匐在张涵的身上,被他轻轻搂着滑到床上蜷成一团。
他身上全是张涵肆虐过后的痕迹,红肿的乳|头上还泛着水光,无法闭合的穴|口还往外趟着浓白的液体,齐珲双眼失神的被张涵亲吻,微涨的唇瓣被他含住大半,看起来是被欺负的狠了的样子。
张涵把他转过身趴在床上,微软的性器在他的大腿间磨蹭,不一会儿又翘起了头。齐珲惊觉危险再次来临,抓着床单就往上爬,被张涵握着脚踝抓回到床边,分开他的双腿又刺了进去。
齐珲是真的开口求饶了,他床下的高傲在此刻一点都没用。张涵现在不仅不怕他,甚至还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他翘挺的臀还被张涵用掌拍打,荡出的波纹显得淫|靡不堪。张涵压着他的大腿,把他劈到最大的角度,每一次撞击都能听到皮肉被拍响的声音。
饿了一年的狼,终于开始吃他的大餐了。盘子里的齐珲使不上一点狠劲儿,他甚至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于是浪|叫声在第二轮此起彼伏,伴着张涵的喘息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