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风不答反问∶“早知道我还能带你去那么远的地方?”
“那又是巧合?你刚好穿了这么条裤子出来。”
“嗯。”
陈安风轻笑,“又是巧合。”
艾松雪看着他唇角上扬的弧度,卷起舌头顶了顶口腔内侧,然后说∶“最开始我以为你是个不爱笑的人。”
“我是不爱笑。”
这话他是笑着说的。
艾松雪微眯眼,“那你最近总笑。”
“我为什么笑你不知道?”陈安风用他那双深黑色的眼睛看着她。
“不知道。”
她继续转着手里的手机,冲他扬了扬下巴,“你说。”
她要他自己说,他这个人老是拐弯抹角,什么“陪你玩玩”,什么“奉陪到底”,什么“在你不在我”,只知道变相承认,就是不来一句直白的。
而他只说了两个字∶
“不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都承认了。”
陈安风神情淡淡的,比起动情的一方,他倒像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高手,始终不落下风。
“承认是一回事,亲口说出来,你却没有正向回应,那是另一回事。”
他这样说。
艾松雪则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正向回应?”
“那我问你。”
他靠到树干上,眼皮半搭着,不知是太从容,还是胜券在握。
“你栽了吗?”
他声线都是松弛的,懒懒的调,“彻彻底底。”
这个问题艾松雪已经想过了,她不知道正确答案,但既然不确定,那应该就还没有。
“没有。”
陈安风再次笑起来。
“你又笑什么?”
“不说。”
轻飘飘的两个字落进耳朵里,像是羽毛挠进去,抓心挠肝的痒。
这种不清不楚,又把你勾着的感觉真的要人命。
“陈安风,你很烦。”
“嗯。”他还承认,“是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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