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胥低沉笑了两声,抬起了头,注视着白风锦,苍白的唇道,“我没事,只是想抱抱你。”
白风锦眸一沉,这般近距离之下,血腥味扑鼻而来,掌心之下湿漉漉一片,隐隐还有热感,眸光含着怒气,咬牙道,“本小姐又不是灵丹妙药,你抱着本小姐伤就会好了?锦末,进来!”
闻言,车帘一开,一个白影弯着腰进来,见这二人姿势暧昧,而且,自家主子还是在下面那个,立马道,“主子,你应该在上面。”
不明不白的话,直叫旁人听不懂,却,这两人明白的很。
白风锦立马吐道,“呸,离娘你这个娘们,把我家锦末都教成什么德行了。”
锦末一本正经,“主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
言下之意,这都是你这个主子教出来的。
“哈哈,锦末,你还是这么好玩,笑死本王了!”景胥再也忍不住,大笑而出。
这个锦末就是方才白衣男子,别看刚才在百花阁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那都是假象,实际上,他整个一呆愣子,而且,认死理。
除了白风锦,他就只听离娘的话,至于,其他人,那就跟个不存在似的。
见景胥笑的开怀,锦末扫了眼,道,“兔子。”
兔子,娇小可爱,却,很弱!
闻言,景胥直接岔了气,“咳咳,本王只是一时不察。”
白风锦咧着嘴,毫不客气回笑,分明有着幸灾乐祸。
别说,锦末这个呆愣子,还是有做毒舌的潜质。
半响,笑也笑够了,锦末扶起景胥,随即,褪下了他的衣裳,顿时,一道狰狞的伤口横躺在景胥光洁的背后,自肩膀到腰间,入肉三分。
因着鲜血凝固,黏在衣服上,撕下来那一刻,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
景胥皱了皱眉头。
白风锦眼眸一眯,却,一言不发,双眼沉沉看着锦末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做好一切,锦末道,“刀伤,快准狠,看伤口,应是自背后偷袭。”
白风锦抿着唇,摆了摆手,锦末退出车里。
血腥味混着草药味,气氛有些沉闷。
景胥抬眸,瞧了眼白风锦,眯着眼,抿着唇,这,都是她发怒前的征兆,“今晚有人冒你名义约了本王出去,本王一时不察,才让那宵小得逞。”
闻言,白风锦唇角一勾,“你说有人冒我的名义,你信了?”
“额,还有信物。”
“哦,还有信物,所以你就信了。”
“嗯,信了。”
“乐郡王,你脑子进水了么,本小姐什么时候会用信物来约你,本小姐若要见你,闯了你乐郡王府就是,还用得着约你,你说是什么信物?”
见白风锦发怒了,景胥道,“本王知道,但,那是你!”
知道是陷阱,但,因为是你,所以,我必须去。
八个字,直接让白风锦一阵无语,一阵郁闷,还有,咳咳,一阵感动!
“乐郡王,本小姐现在很郑重告诉你,以后,莫要傻了,如果有一日,我真需要用到信物,除了我贴身玉牌外其他东西都不要相信,记住了么。”
“好!”
“那现在告诉我,那个人拿了什么信物?”
“……不重要,她已经死了。”
“什么叫不?”
“嘘,我好累,乖,休息下,等下还要大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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