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男人轻轻勾唇,俯身吻住她。掠夺,攫取。
舒蓝觉得今晚的这个吻格外热情,甚至可说是有些放肆了。
也不知道是某人身体恢复了许多,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颈间忽然一痛,紧接着又微微一麻。
黎宴成的唇微凉,呼吸和舌尖的温度却滚烫。
舒蓝心跳骤然加快许多,皮肤像被点着了一般。她趁着自己意识变得更加薄弱浑浊前,抬手去推黎宴成。
就算他身体底子好,医嘱还是要听的。
“喂……”舒蓝开口说了一个字,听到一个不属于自己平常的音色。
黎宴成没说话,他轻轻握住那截抵在自己肩头的皓腕,慢慢的,不容置疑的压到她的颈侧。
这轻松的样子,让人觉得他手上似乎根本没怎么用力。
然而舒蓝却被压制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她在心里暗叹。
这家伙,哪儿像个病人呢。
次日,身体各项指标达到出院标准的黎宴成,在张医生微笑的唠叨和allan心有戚戚的凝视中,顺利办理了出院手续。
车从医院驶出,上了绕城高速,直接开往曼尼机场。
舒蓝坐在副驾,对着车顶遮阳板上的镜子连连皱眉。
修长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串让人浮想联翩的妖艳印记。星星点点的一路从颈侧延伸至胸口,消失在t恤衫v领开口的末端。
黎宴成在遵守医嘱的前提下,将‘主|权’游戏玩儿到了极致。
“幼……稚。”舒蓝轻嗤道。
她用了两层遮瑕,都没能完全遮住那串暧昧的痕迹。
他这明摆着就是想要给林昼来个下马威。
“幼稚!”舒蓝这次没停顿,加重语气,顺畅地说了出来。
黎宴成这会儿倒是好脾气地点头附和:“嗯嗯,原谅我老婆。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
“‘我读过很多兵法,也看过很多历史,但那一刻,我还是上头了’。”(注1)
“闭……嘴。”说话就说话,还抄上别人的段子了。
舒蓝不想搭理某人,手中却忽地被硬塞了一个东西。
她低头一看,是一个保温杯。
舒蓝拧开瓶盖,里面是热水泡的西洋参。
也不知黎宴成从哪儿听说的西洋参补气强身,适合大病初愈的人。自打她回曼尼这段时间,黎宴成就总喜欢泡西洋参给她。在家也泡,上班的时候也泡,连在车上也不忘记泡一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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