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心中一乐:“原来贺教官也是老司机呀!”,他竖起了大拇指:“贺教官这比喻真是贴切!那我们的训练什么时候开始呢?”
贺教官拍了拍他肩膀:“年轻人有干劲啊,先吃早餐吧,吃饱了好好练!”
我此时的心情,就好比是自己明明点的是奶茶,可是服务员给的是一杯没有加冰的可乐,还不能给他无偿更换的那种郁闷。
“我有一种不安,总感觉哪里不对。”我低声和丁勇大力说道。
丁勇压低声音回他:“别管了,咱们先吃饱了,有力气了再和他们干,丧心病狂的葵子的特训都能没把我们整死,咱们还怕他们吗?”
大力夸道:“丧心病狂这个词用得好,何警官现在估计不知道躲在哪里观察着我们呢,咱们可不能让他们笑话了!”
我心中欣慰:“经过了颖殊那案子,这大力和丁勇明显成熟了不少,胆子似乎也壮了很多。”
早餐吃完后,我们三人被领到了一个越野障碍训练场,贺教官带上手套,从一个密封的箱子拿出了一块湿漉漉的小抹布,对着我几人笑道:“转过身来。”
几人听令转身,只觉贺教官在自己背上、腿上还有屁股上都抹了些湿湿的玩意。
大力禁不住好奇:“贺教官,这些东西是什么?怎么有股怪味。”
贺教官走到我们身前,把抹布往几人脖子、裤裆抹去后笑道:“没事没事。”
我低声问道:“贺教官,你这神神秘秘的,搞得我们好点紧张了。”
贺教官把抹布拍在了我肩膀上:“放松点,没事的。”
他把抹布放回箱子封好,独自拿着箱子走了,回来的时候双手通红,似乎是搓红的。
我猜想:“这应该是怕手上残留着那湿漉漉的东西的气味吧?”
贺教官指着远处的一高点:“看到那高点没?今天的训练计划就是翻过障碍爬上那高点。”
我越想越不对劲:“从到高点一共也就700米左右,要训练一天?别闹了!”
贺教官把他们留在了越野场,自己一个出了门外:“喂喂,你们不是想知道抹在你们身上的是什么吗?我现在跟你们说吧,那是发情母狗的分泌物。”
我们三人一愣,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大力低骂:“真特么的缺德!”
我也骂道:“这是要关门放狗了吗?”
丁勇嗅了嗅身上的骚味,恶心道:“这是哪门子的训练方法?简直是虐待!!!”
“不用骂了!”贺教官禁不住笑意:“待会我就放公狗了,不过你们放心,它们是不会咬你的,至于它们会怎么对待你们,你们懂的。”
身后的一些教官发出阵阵笑声,满怀期待地盯着我三人,似乎准备看一场精彩的表演似的。
我大声问道:“贺教官,真要玩这么大吗?”
贺教官双手一摊,表示非常的无奈:“我只是执
行命令而已。”
“噢~!是何警官那条老狐狸!!!”
三人齐声骂道:“我们对他一片赤诚,他居然往我们身上抹狗东西!!!”
“我可没说是何警官!”贺教官大笑不已:“别嚷嚷了!快跑吧,十五秒过后我就要放狗了!”
我破口大骂:“奶奶的何警官,咱们山水有相逢!”
见大力和丁勇还站在原地愤然不已,我伸手就拉二人:“还愣着干嘛?你们想被狗干吗!?别忘了咱们还是,可不能就这样被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