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来得及回答衡夙的问题,衡夙已了然他的迟疑。
“我没有过,”衡夙看来的眼神少有如此专注认真,“哥哥,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在遇见你之前,我睡谁都是在吃亏。”
………裴镜予有些被这个逻辑说服。
“想想他们和我的差距,我就对他们没有兴趣。”
……我和衡kg的差距也没有小到哪里。
“再说了,我现在才十九岁,”衡夙说,“我十六岁出道,这些年为了维持热度从没有时间做别的事,哪儿来时间增长经验。”
说得好有道理,裴镜予已经被彻底说服了。
但做哥哥的别的没什么,就是嘴有些硬。
裴镜予道:“压力大才更需要找方式发泄。”
衡夙挑了下眉,往后一倒,靠在沙发背上:“你说得有道理。”
衡夙说。
“那你什么时候帮弟弟发泄一下压力?”
裴镜予:…………
他承认,自己嘴硬得有些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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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衡kg对自己如此信手拈来骚扰人的技能,只做了四个大字的总结。
“天赋异禀”。
说真的,这句话但凡换个人说,可信度都不是那么的高。
可偏偏说的人是衡夙。
衡夙是谁啊!衡夙就是神!
裴镜予信了。
有的人十九岁就长到一米九二,那确实不是常人可以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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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热情提供了多种秘籍手册,大力支持损友搞事的损友,陶乐明对此次会面进行了十分热情的问询。
从“你们聊了什么?”到“你觉得自己拿捏了衡夙多少?”
裴镜予回答:“谢邀,刚回新家,压力很大,感觉不是很好拿捏。”
陶乐明:“那你打算放弃吗?”
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我这该死的胜负欲。”他幽幽感叹。
陶乐明很严谨:“兄弟,听哥们儿一句劝,感情没有输赢。”
道理是这个道理。
“但我和衡夙又没感情。”裴镜予说。
“………呃。”
“他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他。我现在只知道他是当红顶流,人气能甩我几百条街,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了解。”
陶乐明在电话那头挠了挠头:“性格你总知道吧,那也不算了解?”
裴镜予觉得不算。
他反问:“你要是只知道我姓甚名谁,有什么性格,你会觉得你就了解我了吗。”
他太聪明了。陶乐明立刻被这句话说服,堪称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