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校考原本连莉说要跟她一起来的,可奈何她身体不舒服,约的医生就在这两天,没办法,只能她一个人来了。
她自己觉得一个人来也没什么,毕竟是个人考试,如若连莉真的跟来,那她恐怕会十分焦虑。
她又问:“那你这次比赛算是拿到保送名额了吗?”
男人声音低沉,扯唇说:“不一定,结果过年那一阵才出来。”
“你一定可以的。”
毕竟,你那么优秀。
嗓音发出阵阵笑声,沈惟江轻笑道:“借我媳妇吉言了。”
“……”白皙地脸庞渐渐爬上一抹粉色,于雾换个方向压腿拉伸,娇嗔道:“你别这样呀。”
男人尾音上扬反问着:“别哪样啊?”
于雾红着脸,紧抿着唇不说话。
屏幕里映出男人侧脸,和含着笑意的眼角。她就把手机放在床上,摄像头照着天花板。
倏然,静谧的氛围下,屏幕里的男人突然开口说话。
他嗓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哑,“于雾。”
于雾怔楞片刻,回过神来连忙应道:“嗳?怎么了?”
又静了一会,男人喘着粗气,嗓音低哑:“别喘了。”
?
“什么?”
屏幕突然变得一阵黑暗,男人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喘硬了。”
“……”
于雾呆滞在原地,听着男人说的荤话顿时手忙脚乱连干什么都慌了神。
默了一阵,她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自己体力原因,每次拉伸的时候都会有呼吸不上来的时候,而这时候喘的气又……
“沈惟江。”于雾憋着泛红的脸,压着声忍不住说道:“你怎么这么色。”
沈惟江舌尖顶着左颊,闷“哼”一声,“对别人那样我就是耍流氓了。”
于雾脸烫到极致,听着他说的话,不用想也知道后面要说些什么。
男人拖腔带调地“嗯”了声,嗓音慵懒地说道:“但对我媳妇这样,这是本能欲望。”
最后这通电话也是于雾红着脸慌忙挂断的,她拍拍双颊坐在瑜伽垫上,垂眸看到瑜伽垫一角,连忙起身将垫子卷起来还给酒店。
第二天终试人比第一天少了一点,但仍旧要排很长的队。
她们这个机构报这所学校的只有她和另外一个女生,此时老师带着两人一起站在外面等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