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进去吃蛋糕了。”他话锋一转,仿佛刚才只是故意逗弄她而已。
梁栖月跟上他的脚步往屋里走,给自己辩解道:“我没有。”
“哦。”他的回应漫不经心的,好像根本没听进去。
“我真的没有。”
“嗯。”更敷衍了。
“……”
—
玩闹过后大家开始正式给慕霖庆祝生日,唱生日歌,切蛋糕。
有人给梁肆分了一块蛋糕,他自己没有先吃,转手给了刚走进来的梁栖月。
“谢谢哥。”梁栖月看到吃的就双眼放光,伸手接过。
她手里捧着那块蛋糕,在思考着从哪里先下口,看了一会才用小叉子舀了一口送进嘴里。
女生侧脸白净,嘴巴一动一动的,吃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后眼睛都眯了起来,似月牙弯弯,一脸的满足。
沈既望刚好看到这一幕,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什么,一股熟悉感又很快消失。
一场聚会玩到将近十二点才散场。
众人相继离开,只有慕霖和沈既望今晚是留下来住的。
慕霖这个寿星公刚才玩游戏输了,被人灌了点酒,他酒量又差,早就呼呼大睡。
梁肆因为要开车所以整晚滴酒未沾,这边别墅区不好打车,他就去送了几个人,让梁栖月先在这里等他。
沈既望今天也喝了点酒,头有些晕,在沙发上闭眼假寐。
他本来想回房间睡,但是梁肆走之前跟他说梁栖月怕黑,不敢单独一个人待着,让他陪一下她。
迷糊中感觉有人碰了下他的手臂,女生温软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十六哥,你知道医药箱在哪里吗?”
沈既望闭着眼,手指抬起,指了个大概的方向。
过了一会,脚步声又回来,梁栖月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沈既望,黑色帽子盖住了他的脸,她慢慢伸出手,刚碰到帽子边沿,纤细的手腕就被人抓住。
“干什么。”
沈既望拿下帽子,喝过酒的声音比平日的更加低沉和沙哑。
梁栖月晃了晃被他抓住的那只手,努努嘴指着刚才找到的医药箱,解释道:“我看到你的额头受伤了,想帮你上药。”
“不用。”他松开手她的手。
但是梁栖月没走,底下是冰凉的地板,她就这样坐着。
沈既望能感觉到人没走,刚刚闭上的眼睛又重新睁开,目光落到梁栖月的身上。
她也在看他,长睫微翘,手里还拿着沾了碘伏的棉签,一动不动的,有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