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来都时有发生。
毕竟尚在磨合,默契度有待考验。
好在易感期必要的开房从未错过,苏白神色恹恹地下楼,就能看到楼道口蹲守着拎个小黑塑料袋子的司望。
不用多想,那里头装的是将要用到的应事物。
苏白打过好一阵小算盘,以极便宜的价格在校外的成人用品小店里淘到好些套套和润滑剂。
至少可以用十次。
这半年应该是能打发过去。
而且这些“道具”的价格和买房的房费加起来,也确实比每次喝抑制剂便宜。
为了顺利“拐骗”司望,他真可谓是绞尽脑汁、精打细算。
东西都放司望宿舍,因为他有个床帘,方便藏东西。
那朵他买的假花儿都被好好地别在床帘内侧,苏白每次去他宿舍,仰头抬眼就能看见。
床帘是浅绿色的,塑料花是大红。
搭配在一起有种莫名的和谐。
反正苏白没少吐槽,然后被司望一个锁喉,勒得说不出话。
眼下他正值易感期,司望对他温柔了不少,愿意主动伸出手来勾勾他的手。
苏白心头躁郁的情绪也因此消散了些许。
“白天上课还好吧?”司望问。
“还行,昨天去校医室讨了点儿抑制贴,没影响别人。”苏白蔫蔫道。
就是自己很不舒服。
司望的衣兜很暖和,苏白下意识地往他那边贴了贴。
“还好明天是周六,你可以多歇歇。”司望说。
“意思是你会陪我消磨一天?”苏白别眼看过去,嘴角悠悠挂着点儿笑。
司望耳朵一红:“……明天也没事做。”
“行吧。”苏白心情好了不少,“就慢慢来,悠着点儿。”
司望脸红得快冒烟,低头轻轻踢了下他小腿。
夜幕已经全然落下,路灯明明灭灭,两边行道树的枯枝还留着前些日子的雪。
风一吹,“啪”地砸到他俩脑袋。
一人一下,绝对公平。
“改天还是带把伞。”苏白说。
“你最好记得。”司望说。
和司望易感期哭哭啼啼不同,苏白就是单纯觉得自己躁得慌,没完没了地发狠。
如果不是司望的信息素把他勾着,估计他真得把自己耗死在司望身上。
“发什么疯呢?”
待他眼神逐渐清明,才听见司望声音发哑,是被他死死咬着后脖颈的腺体。
做不成标记,咬两口聊胜于无。
“发完疯了。”他从背后搂过司望,微微喘着粗气,有点讨饶地吻了吻司望耳垂。
心跳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