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是层层保暖,分外安心。
俩人就在寒风凛冽里,打眼环顾着宽阔的人民广场——一个人也没有。
只余那些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冰雕们,把广场当成舞台似的排练舞台剧,来往的寒风就是它们勤奋练习台词的声音。
“我真是傻了,真的。”司望祥林嫂般叨叨,“我单知道这边有冰雕,不知道到晚上灯亮起来,这冰雕才好看。”
“走吧。”苏白躲在围巾后边闷闷地笑,“吃火锅去。”
是要把那天没吃到的补上。
“可惜那天那么多肉。”节省惯了的司望发出心痛的声音。
苏白积极地往辣汤里下牛肚:“放心,我把牛羊肉卷都打包,冻冰箱里了。”
“不早说。”司望拿起了筷子。
火锅吃得很热乎,如果外边没那么冷,他们估计还得溜达会儿。
吃撑了。
但最后还是躲回暖气房里躺尸,一竖一横,苏白把脑袋搁司望大腿,打横躺着看向窗外。
“怎么想着租在二楼?”苏白冷不丁问。
“外边有盏路灯,晚上站窗前能看见。”司望闭着眼睛呢喃。
“为了盏灯租这里,有点没脑袋的浪漫。”苏白又嘲笑他。
司望就摸索到他脑袋一顿rua,“有那盏灯,我晚上回来就不用开厅里的灯,省电。”
“听起来有点糟心。”苏白说。
“你住进来后,我就再也没省过电。”司望说。
“这月电费我出。”苏白很仗义。
司望笑:“老板大气,能睡到我旁边么?”
“怎么,要以身相许?”苏白起身扑到司望旁边的枕头。
司望被震得睁开眼:“不是,你压得我腿麻。”
“我才发现你这么欠。”苏白说。
“那你得好好反思下自己。”司望说,“都说夫妻相,夫妻像,我肯定是被你传染了。”
“啧,你别,你现在说话我心里容易麻。”苏白分明打了个哆嗦,但又分明凑近了他。
司望顺势抬手把人搂了搂,“我租这个房子还因为那路灯亮得像我老家的灶火,我老家就是我爷爷奶奶家。”
“我把你带回去,他们会很高兴的,如果他们还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