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哪有,”白棠附在楚心悦耳边悄声说:“我会帮你盯住我哥的,不给别人一点缝隙。”
“我未来的牢头,可以让我跟我老婆单独说几句话了吗?”关厉东凉凉地斜睨早该识趣退场的小表妹。
白棠干咽一下,心虚地退到别处。
“我是没有眼线,但是你最好记住答应我的事,听见没?”
“听见了。”楚心悦拉下他的颈子,笑着吻上去。
分开的第一周,她偶尔会在晚上十点到十一点这段时间打电话回来,与他分享近况,然后在挂电话前,轻轻说一声:“有点想你。”
可每当他回到家,空空的卧室只有空气中残留了一丝独属于她的香甜气味,似有若无地勾绕着他的鼻息。
关厉东走进了没有一丝人声的屋里,他一向习惯将东西用完之后就归回原位,而楚心悦却刚好跟他相反,她习惯把用完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
没她乱扔东西,屋子整洁得没有生气。
关厉东脱掉外套,扔在床上,室内安静得连他的脚步声都显得刺耳,他走进房间的更衣室,正要拿浴袍的时候,发现柜子空了一半。
她还真是无所不在地侵略了他的生活。
他的唇畔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抓起浴袍出了更衣室,站在房间里,环顾四周,超强的记忆力让他几乎可以勾勒出她在各处活动的身影。
可是,此刻它们全都不见了。
他脱掉了身上的衣物,走进了浴室,打开了水龙头,任由冷水淋湿他强健的身躯,他闭上眼睛,仰起头让水流漫过脸庞。
他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
会不会太自信了?
他应该抛下一切,陪她一起去的。
她那个好奇的性子,应该过得很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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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之中,关厉东听见了手机铃声。
他缓慢地睁开双眸,看见光亮从厚窗帘的拉缝里透进来。
伸手揉了揉眉心,感觉头有点痛,迷蒙之间他竟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他究竟睡了多久?
一个小时?三个小时?又或者是一整天了?
他拿过手机划开,凑在耳边听着,颓废地闭上眼睛,听见严朔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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