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无法,只得招呼其他人前来帮忙一起压。
那时范星津陪着朋友来看热闹,他朋友在追这位舞蹈老师,范星津便时常跟着来晃悠。
其他人都上了,几只手压在余杨旭肩膀上,几人共同使劲儿,狠狠下压,余杨旭绷足了劲儿反抗。
纹丝不动。
范星津看笑了,让其他人闪开,自己上。
范星津先走到余杨旭腿边,扫堂腿扫他的脚踝,余杨旭没撑住,重心不稳摇摇晃晃,范星津趁他无力反抗,两手在肩膀上狠狠摁了下去。
“嗷——”一声惨叫。
余杨旭劈出了一字马。
“撕拉——”
这是裤子崩裂的声音,露出里面的海绵宝宝内裤。
余杨旭愣了两秒,捂着裤子打算跑,但他才被压过一字马,两腿现在不是自己的,跑不动,连滚带爬进了更衣室。
而罪魁祸首范星津,好整以暇地拿着手机把这一幕录了下来。
打那以后,范星津就缠上了余杨旭。
余杨旭那时不过21岁,而范星津,只有15岁,还在读初三,下半年才能升到高一。
哪个大学生会喜欢初中生呢?这真的很刑。
谁又会喜欢看到自己海绵宝宝内裤的人呢?
脸已经丢没了。
可范星津似乎是认真的,同他纠缠了九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如果可以选择,余杨旭一万个不想来找范星津帮忙,一旦找了他,后患无穷。
可角色要定沈钧了,余杨旭对角色势在必得,实在不能看着它溜走。
但他又迈不出这一步,于是一直等在门外,做心理斗争。
范星津看着表,确实六个小时了。
监控里清清楚楚,他六个小时不吃不喝,就坐在驾驶座上,一会儿把车窗弄下来,一会儿把车窗摇上去,他的手碰到车门把手28次,但没有一次打开,总是犹豫两秒,松开手。
范星津叹了口气,你瞧,世界上就是有这么蛮不讲理的人,明明是他来求你办事,但来了不说话,还得你去求他,祖宗,要办什么,你开口,是我骨头贱,我上赶着帮你。
范星津踩着拖鞋出来,余杨旭紧紧抿着唇,范星津把手从打开的车窗伸进去,从里面把门打开,然后把余杨旭揪了下来。
余杨旭不吭声,被范星津带着跑。
范星津一路把他拎到餐厅,吩咐人上菜。
余杨旭不自在地动了动,范星津把水推给他,“喝水。”
余杨旭记得这种水的价格,一千七一瓶。
“普通水就行。”余杨旭说。
“嗤。”范星津让人去水龙头给他接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