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掌,出掌已传奇声,叮咚三响,压过了天满星的灭绝神吟!
天满星如受大力般倒退了数步,身形摇摆不止,似乎难以站稳,面色苍白,喘息不停。shuyoukan”
五老立即上步换位了他,披发怪人已沉声说道:
“灭绝神吟乃天煞之声,非遇大仇不可轻施,况你只不过习得三响之一,怎敢妄动无名,设若我再出一掌,你岂能逃死,看来
杨旧多多,今夜只战到此为止,我非你们对敌之人,但不再以干戈相对才好!”
说到这里,披发怪人向五老略一拱手,转身大步而去。
天满星和五老目瞪怪人远去之后,方始吁叹出声,默默无闻的回转湖滨老店。
天乐星听五老说完经过,暗暗瞥了闵印一眼,对五老说道:
“难怪青城七煞不让闵东源前来,原来七煞已经暗下毒手,洒了七步化血散,由此证明闵东源是想杀了闵印……”
天满星一旁接口说道:
“这个不用你说,谁都知道。”
天乐星一笑,道:
“披发怪人和闵印准有很深的关系,自然和闵东源也有关系,要想……”
天满星仍然不待兄弟把话说完,接口叱道:
“老二,你今天是犯了什么毛病,说话颠三倒四的,披发怪人和闵印要有关系,闵东源是闵印的伯父,怪人自然和闵东源也有关系,这还用得着你说!”
天乐星耸肩说道:
“你可知道闵印和怪人是什么关系?”
天满星和五老不禁同声问道:“你知道?”
天乐星摇了摇头,五老唤了一声,天满星却哼了一声,天乐星却若无其事的说道;
“天决亮了,咱们还是休息一下吧,这个小子还交给我看着好,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子了!”
天乐星所谓“这个小子”,自然是指着闵印说的,他话说完,抱起闵印拐到自己左间小屋里去了,五老没再理他,各自安歇,天满星一肚子火气发不出来,跺跺脚,顺手拿起一把椅子,索兴到院子里去了。
天乐星把闵印放在自己床上,悄声说道:
“睁开眼吧小伙子,咱们俩个有件事情要商量一下。”
闵印放作惆然的神色,道: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你想干些什么,最好是说明白了。”
天乐星轻轻地关上了左间的木门,扣上拴,低声正色的说道:
“你要不要弄明白那个披发怪人是谁?”
闵印淡然说道:“目下我不必要知道这些。”
“小伙子,你可知道闵东源一心想要杀你?”
“您干吗突然改了称呼,小子变成了小伙子啦,我说杨老英雄,闵东源想杀我的事情和披发怪人是谁似乎没有关系,您何必混为一谈?”
“小伙子,怎样称呼你看我高兴,你说闵东源一心想要杀你的事,和那披发怪人没有关联,这是你……”天乐星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话锋,侧耳静听院外,似乎发觉了什么!闵印悄声说道:
“在您扣拴室门的时候,人家已经到了窗下,当您刚才说到怎样称呼我随您高兴这句话的时候,人家就走了,临走故意脚下带出声响,才被您发觉,我敢打赌,这位前来窥听动静的朋友,是那披发怪人!”
天乐星道:“怎见得是他?”
闵印一笑,道:
“听你们所说,关心我的人只有两个,一是闵东源,再就是那披发怪人,闵东源曾与五老动手,虽然巧被披发怪人历救,但我预料他不是五老五行阵下的敌手,适才这人自始至终未曾被您感觉,轻身功力自是胜过您一些,闵东源功力只不过和您或五老相同,绝无如此高超,故此我敢断言。这人是那披发怪客。”
天乐星眉头一皱,道:
“即便是他,小伙子,你可知道他来意为何?是作之敌抑或是友?”
闵印正色道:“决非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