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不是你这模样招人,我要是女的”
“不行。”
“擦!”
左栖鸣踹了一脚阿宇的凳子,他身子晃了晃,马上又坐稳。
“说正事啊。”左栖鸣啃完鸡块喝了口酒,“如果赵敬淳是郑立替关俊良杀的,那他无非是想用一次沉默换错杀关国强一家三口的命。”
阿宇脸上也回归严肃,“现在能见他了吗?”
“嗯,再不见怕是永远见不着了,等我给你安排,但你要做好准备。”
“什么?”
“郑立要是拒绝,你就见不了。”
阿宇喝了口酒,酒精的味道蔓延开来,他捏着酒瓶,低头沉默半响,说:“告诉他我的名字吧,见不见看天意。”
“为什么要见他?”
“想最后得一个求证。”
左栖鸣看着阿宇沉静的侧脸,心里不是滋味,时至今日他还有放不下的东西。
“你说郑立杀的那几个人都是在雪天,可赵哥死的那天没下雪。”
左栖鸣想了想,“要伪造自然死亡不容易,时机容不得他选,我猜是这样吧。”
前提那个假物业确证是郑立。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左栖鸣总喜欢钻牛角尖,死脑筋,一条道跑到黑,他师父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倔驴”,可工作几年下来,经手案子多了,他发现很多事情不是他钻牛角尖就能解决的,有时明知道真相如此,可就是缺少证据,在被现实甩了几个沉重的巴掌之后,左栖鸣只信奉一句话:“尽人事,听天命。”
“阿宇,要是没得到你想要的答案,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日子还得朝前看。”
“嗯。”
阿宇又开了瓶酒给左栖鸣。
“其实这案子能破,最应该感谢祝蔚。”
“我知道。”
有两个关键点都是祝蔚点破的,她像一条绳索,牵出真相和光明,就算左栖鸣不说,阿宇心里也清楚。
两天后,阿宇接到通知,郑立同意见他。
因为郑立被判死刑,所以人没有转到监狱,而是留在看守所,除了阿宇,关俊良也提出要见他,但最后他只答应见阿宇。
来之前,阿宇本打算一个人过来,怕到这种地方祝蔚会不舒服,她说没事,等到看守所她留在车里等,不进去。
时隔半年再见到郑立,阿宇有点不敢认,虽然头发剪短,但肉眼可见全白了,憔悴得像个马上要撒手人寰的老人,但他眼神很平和,知命乐天的那种平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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