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出现以前,这玉宫里一向都是男人们掌管着右宫的女人们,这样的环境造就了无数的强霸,以至于整个玉宫根本就找不出几个男性雏儿,而他,便是那雏儿中的极为珍稀的一位。
涨红的脸看着女人,应该是先吻了女人,然后在……
那接下来的他可不会,他真的没有做过。
此刻,他才后悔了,因为,无法让身下的女人舒服了,那男人就是孬种。
脑子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宫竹缺已经开始行动了,他的红唇送上,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他在期待,期待着他的唇与她的碰在一起时那刹那的美好。
那滋味一定美妙。
女人看着他的柔软,看着他的迟疑,看着他的慢慢移近,她轻轻一笑,手指一拨间,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小小的梨涡上,却仿佛有酒般醇香,女子并没有躲闪,嘤咛一笑,“是第一次吗?”男人脸上的红潮早已泄露了一切。
宫竹缺尴尬的回望着女人,似在咫尺的美人脸上写满了嘲笑,可是为何,他从她的眸中看到的是一抹落寞,一抹忧伤,那落寞那忧伤突然间让他不由自主的只想要怜惜她爱她,而不是与她对抗让她伤心。
他不会欺骗她,因为,她是他认定了的女人。
微羞的点头,“嗯。”
女人大笑,生猛的扑倒了怀中柔若无骨的男人,因为,这是宫竹缺的第一次。
女人大笑,生猛的扑倒了怀中柔若无骨的男人,因为,这是宫竹缺的第一次。
所以,他不是陈奇阳,不是那个虽然给了她第一次,却阅过了无数的男人,即使生嫩,也懂得如何迎合女人的身体。
想着这些,她下意识的就想要试一试宫竹缺的反应,如果他不是,她会救他,如果他是如陈奇阳一样的反应,那么,他就惨了。
冰冷如玉的手指送到了他的脸上,从他饱满的额头到他的红唇,一一的抚触中,那嫣红如胭脂般的容颜惹人怜惜。
他的身子还是软软的,即使浑身上下已悄悄窜升而起了躁热,即使对于她手指的触摸已有了反应,他还是没有什么力气。
她的手指在划过他的唇瓣后继续向下蜿蜒,那冰冰凉凉的触感真好,让他舒畅无比,“啊……”他下意识的一声低吟,心里在期待着她的继续。
他的声音虽然低弱,却逃不过紧紧贴在他身上的女子的听觉,他有了反应了,却没有给她任何的动作,皱皱眉,他真的什么也不懂,他就是一个雏儿。
玉指轻巧的就扯开了他的衣襟,当他光裸的胸膛暴露在她的眼前时,那白皙让她想起了她的第一次。
可是,那个男人却负了他。
泪意潸然,竟隐隐欲落,她的手指继续在他的身上游走,当她难过的时候,她又摇摆不定的想要惩罚他了,让他难受,却不给他,那才是给男人最大的惩处。
她心思飘渺的时候,男人却看到了她眸中若隐若现的泪珠,他心疼了,舍不得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他居然就抬起了手臂,修长长指在她迷乱的一刻触到
了她的眼角,想要为她拭去那眸中泪意,心思,就是这么的简单。
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她一时就慌了心神。
没有说话,却足以代表他的心,他心疼她的心。
她感受到了。
邪魅一笑,足可以颠倒众生。
男人全身的血管就在这一笑中开始滚烫起来,身体里一份急欲爆发的东西让他迷乱的望着女人,张张嘴,他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那写着情愫的瞳眸泄露了他所有的渴望。
他的衣裳已在不知不觉间散落,落了一地,却没有清凉的感觉,只有更热。
身子随着她手指的每一次轻触而轻颤,心头也随着那手指而动,真好的感觉,原来男人与女人一起,会是这般的美妙,怪不得左宫的男人们总是撺掇他去玩女人,果然,让人亢奋而期待。
他的身上,不知何时已是光裸一片,微张开的眼眸望着一头墨发的女人时,她还是衣衫整齐的在他的身边。
指了指她的衣衫,这不公平,起码要两个人一模一样才行。
“要我脱衣,是吗?”她妖艳、清冷的笑意中送出的话却更加煸情,让他以为她很喜欢。
她的笑意更浓,对男人的身子她早已免疫,如果说对欲有渴求的话那也仅限于正常女人的需要,而绝对不会掺杂半点的爱恋之意。
她的爱,早已因陈奇阳的舍弃而尘封。
花雨晴缓缓的从宫竹缺的身前站起。
修长,秀美的身段玲珑的显现在宫竹缺的眼前,衣带一扯间,更让男人的血脉贲张,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她,即使被她上了,即使陪上了他的第一次他也不会后悔,因为这个女人,什么都值。
长裙半落,半掩,通体的雪白,就连抹胸也是一色的白,白得让她纯洁不染,就如天山上的雪莲一样不染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