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去了呢?”司昭廉凑过去在莫凡身上又蹭又抱的,像个粘人的金毛,眼底始终清明,深处藏着步步为营的筹谋,“莫哥,我求你去。”
求这个字本身就带着服软的意味,甚至比服软更低微的位置,算得上卑微了。
司昭廉是多骄傲的人,家世、样貌、能力样样出挑,能让他说“求”这个字的人寥寥无几,可以说是没有,至少莫凡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说出这个字。
因此司昭廉说求他时,心里有些意外,挑眉反问,“求我啊?”
“是,求你。”司昭廉注视着莫凡的眼睛,坦然地恳求,“莫哥,去我那里吧?嗯?”
莫凡哼笑一声,“你让我去我就去?那我多没面子。”
“我都求你了,你还让我怎么办?”司昭廉问。
莫凡和司昭廉对视几秒,倏尔勾唇笑起来,抬手捏着司昭廉的下巴,手指在他的薄唇上揉了揉,“第一次求人吗?没点儿诚意算什么求人?”
司昭廉张嘴将莫凡的指尖含进嘴里,牙齿轻咬着他的指腹,“莫哥想让我做什么?”
莫凡的视线下移,目光落在司昭廉的嘴唇上,眼神轻佻又挑逗,言简意赅地说出两字:“蹲下。”
其实这两个字都是多余的,都是久经炮场的人,睡人比吃饭还熟练,眼神里就饱含了明目张胆的暗示。
莫凡的眼神很勾人,勾引和张狂揉碎在锋利的针芒中,撩拨得羽毛里藏着钩子,一进就被刺得生疼,一退又被弄得心痒难耐。
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被他被司昭廉引着走居多,莫凡经常被气得情绪失控,又打又骂的,司昭廉永远笑吟吟地以不变应万变。
但一切说开之后,当莫凡接受自己被上这个事实之后,心态的调整他重新拿回了掌控权。
至少在此刻,他们之间的关系骤然对调,驯服野马的缰绳回到莫凡的手里。
司昭廉瞧着莫凡这副桀骜又撩拨的模样喉结攒动,笑意退了几分,嗓音沉沉,“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莫凡倒是无所谓,“不然怎么说诚意呢?”
都是心高气傲的人,都明白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求”这个字已经露出卑微,莫凡不知足,他要在这个字上再加上“羞辱”。
司昭廉没动也没说话,只是气场不似刚才那般随和了。
“你不做也可以,反正我也无所谓,”莫凡哼笑着把人推开,他也压根儿没指望司昭廉会做这个,“今儿给你上一课,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毫无诚意地求人,可……”
话没说完,司昭廉就把他拉了回来,蛮力让莫凡的背重重地抵在墙上,下一秒,腰间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