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点头:“只是按摩。”
莫凡松了手,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行,按吧。”
司昭廉手劲儿拿捏得很好,不轻不重,刚好缓解莫凡酸胀的肌肉,把他舒服得直哼哼。
“你挺会的,”莫凡闭着眼,昏昏欲睡,“你学过盲人按摩?”
司昭廉被他气笑了:“莫凡,怎么任何事到你嘴里都没一句好话呢?”
莫凡轻哼一声。
司昭廉:“我爸颈椎不好,严重的时候头晕,影响工作,我确实学过一段时间按摩,为了帮他缓解不适。但很久没做过了,有点手生。”
莫凡越按越舒服,浑身都放松下来,音调都比平时软了几分:“还行。”
司昭廉无奈地笑了笑:“想从你嘴里听一句&039;不错&039;真是难。”
莫凡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少矫情,好好按。”
司昭廉这个工具人任劳任怨,还是不忘叫屈:“你倒真不担心影响我手。”
“呵,操我都没事儿,这点儿力气还能把伤口崩裂?”
“……”
司昭廉老老实实按了十多分钟,想到什么,开口说:“莫哥,有个事儿。”
莫凡已经半梦半醒了,“嗯?”
“半个月后是我生日,”司昭廉说,“我邀请你,你来吗?”
莫凡睁开眼,眉宇间困倦明显:“请我?请我干什么?”
司昭廉的手贴着他的腰线,按摩间感受紧致的手感,“我不能请你吗?”
“我们只是炮友,”莫凡打了个哈欠,“你请我去和你前男友们打擂台?”
“没有,我不会请他们。”
莫凡眯起眼:“真的?”
“我的生日party都不请前男友的。”司昭廉的手掌顺着莫凡的背脊往上,俯身吻住他蒙眬的睡眼,“只邀请&039;现任&039;。”
莫凡嗤笑:“别他妈说得那么暧昧,咱们又不是那关系。”
“就是一个比喻,不重要。”司昭廉微微退了几厘米,勾唇道,“来吗?你不会不敢来吧?”
“有什么不敢的?”莫凡发出不屑地轻哼,但也没把话说死,依旧趾高气扬地说,“到时候看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