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八字犯冲就是命里相克,操蛋玩意儿。
司昭廉纠正他:“莫哥,我们的关系一开始难道不是你来招惹我吗?”
莫凡理亏:“我……老子那是喝醉了,而且我也让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
“现在不是我想怎么样,不是你想怎样吗?”司昭廉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问,“你不是想把我操回去吗?”
莫凡:“……”
“你又打不过我,只有学好拳压我一头,对吧?”司昭廉说。
“……”
司昭廉莞尔:“莫哥,别生气嘛。你这么火大,我会以为你是看到舒明纠缠我,吃醋呢。”
“吃醋?!”莫凡都被气笑了,“谁给你的脸?”
司昭廉大言不惭:“你给的。”
莫凡冷冷地盯着他,倏尔嘴角一勾,收敛起暴躁和气愤,气势凌人地反问:“司昭廉,你喜欢我啊?”
话题转移得太快,司昭廉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他拿着手机拍了拍司昭廉的胸,“亲人、朋友、客户还有喜欢的人。我属于哪个?”
司昭廉挑眉,微微朝他那边靠了靠,毫不在意地承认:“对啊,当然是喜欢的人。莫哥,我喜欢你。”
他说得缓慢又轻佻,嘴角的笑意给人玩世不恭的随意感。
莫凡漆黑的瞳孔里是不加掩饰地讥讽,“喜欢我还是喜欢操我?”
“都喜欢,”司昭廉盯着莫凡的唇瓣,伸手揽住莫凡的腰,在他耳边低声说,“但是莫哥,我还更喜欢你明明不情愿,却只能被我压在身下无法动弹的样子。”
他含住莫凡的耳垂厮磨,欲语还休,像极了情深的恋人,“你骑过烈马吗?”
莫凡不甘示弱地回视,“还能有你更烈的马?”
司昭廉微怔,轻笑出声,一拍即合,“当然有,莫哥,你不知道自己多烈。征服烈马的感觉很好吧?嗯?”
他们对彼此来说都是一匹烈马,不甘示弱的二人机缘巧合地纠缠在一起,越是不肯相让就越是有人被臣服。
暴怒、呵斥、反抗、撕咬、挣扎。
男人之间斗争没有矫情和娇弱,拳头见真章,刀刀见血,征服与被征服之中掺杂着快感和屈辱、激愤和酣畅。
荷尔蒙至极碰撞,是和软白嫩享受不到的野性。
莫凡还是点了烟,火光的余光照着二人近在咫尺的脸,他猛吸一口吐出压圈,白雾尽数喷在司昭廉刀削斧凿般的俊美脸上,烟雾与深邃的眉眼相撞,然后朝两边散开,袅袅烟雾升上空中。
刺鼻的烟味在封闭的空间蔓延开,莫凡看着司昭廉眼中的深欲,不屑地勾唇,“喜欢我啊?”
“是。”司昭廉坦然又随意地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