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理智回归时,鬓发凌乱的美人已带着浑身暧昧痕迹,躺在玉挽仙尊那件外袍上,上面还沾了难以言说的污秽。
青青紫紫的痕迹烙在玉白皮肤上,格外刺目。
脚踝都是指印,耳垂下,脖颈上狰狞一片,红得发紫。
夕影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气息尚未平复,被吻肿的唇却噙着笑,半是失神,半是餍足,眼尾还洇着泪,眸中有堕落深渊的绝望,也有对力量获得的满足。
苍舒镜一时无言。
他将自己的外衣裹住夕影,沉默无言地抱着他往竹涧小筑走。
夕影眉头微皱,喊哑了的嗓磕磕绊绊地说:“不要让别人看见,求求你。”
“嗯。”苍舒镜答道。
夕影还是不放心,烙满痕迹的双臂环上苍舒镜的脖颈,脸颊埋在对方颈窝间,遮住一半脸,另一半被散落的发掩盖住。
直到苍舒镜将他放到竹涧小筑的床上,他才松了口气。
甚至挑衅又乖戾地在苍舒镜喉结上狠狠咬了一下。
听见苍舒镜猝不及防的闷哼声,夕影恶作剧得逞似地笑起来。
他们之间……
好像不一样了。
夕影瞧着苍舒镜俊俏的脸,觉得自己不算亏:“我觉得你真不是我兄长,哪儿有双生子长得一点都不像的?”
漂亮的眉眼又皱起:“但是,我又怎么可能不是苍舒家的人呢,不是都验过灵脉了吗?”
苍舒镜闷闷地“嗯”了一声。
不晓得是肯定他的话,还是别的意思。
他大手抚在夕影腰侧,揉了揉泛酸的腰。
夕影怕痒,刚想躲,忽然表情和动作都僵住了,脸色极度古怪。
“怎么了?”苍舒镜柔声问他,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夕影脸色唰地一下红了,垂睫小声说:“好像……流出来了。”
“…………”
苍舒镜也是头一次,他经验不比夕影多,尽管表情控制得当,还是有些慌乱:“我……抱你去沐浴吧。”
“别!”夕影又羞又急道:“万一弄出来后,没有效果了怎么办?”
他还惦记着双修一事。
就算没经验,也知道修士的元阳很重要很宝贵,特别是苍舒镜的第一次。
苍舒镜都愣住了,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夕影唇角,嗓音沉炙道:“谁告诉你的?”
“我……我猜的。”
“我比你更懂,听我的,弄……出来不影响的。”
“真的?你不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