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的冷静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明明她是游戏的主导者,眼下突然却失了控,变得身不由己。
她软软地靠着他,迷离的眼睛里满是渴望。
旭凤这时却忽然停止所有动作,一动不动,一脸纯洁无辜地看着她。
脸上摆明写着:我是傀儡,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个混蛋!锦觅咬碎银牙。
她本来想看他吃瘪的模样,让他看得到吃不着,没想到反而被他套了进去。
哼,她是那么好拿捏的吗!
锦觅强忍着体内的骚动,两腿屈在他两侧,缓了缓,扶着他的肩缓缓地从他身体里抽离开来。
然而这个过程却让她更受折磨,她每动一下就引起一阵轻喘,两个人的脸上渐渐起了一层薄汗。旭凤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却依然纹丝不动,咬着牙,眸色幽深地盯着她的动作。
才刚起了一半,锦觅忽然身子一软,控制不住地往后倒,旭凤眼疾手快地伸出一只手往前接住她,两人一起倒在床上时,旭凤顺势往前一撞,再次全根没入。
锦觅眼里噙着泪花,一只手软软地捶在他身上,颤着声:你动一动啊
哦,傀儡得听主人的话。
他尽责地守好傀儡的本分,温温吞吞地与她厮磨,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
滚烫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一滴滴落在锦觅身上。
锦觅似乎已经崩溃,低声地呜咽:鸦鸦你快一点呀
旭凤明明也被折磨得好不到哪里去,心里却冷哼一声。我偏不!
他泄愤般地重重一撞,引来身下一声娇啼。
旭凤此生恐怕从没这么耐心过,由始至终都在慢慢地与她厮磨、拉锯着,直到锦觅嗓子哭哑了,体力不支了,他才终于偃旗息鼓。
屋内的油灯早已熄灭,床上两人一身粘腻的汗,却仍然侧着身抱在一起。
锦觅不适地动了动,再次咬牙。他还埋在她体内!
她往前动了一下,试图逃离他的桎梏,同时一只手伸到身后,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离开她的身体。
旭凤却咕哝一声,两手将她按回怀里,严丝合缝地贴着她,埋在她体内的灼热似乎又开始复苏,他不轻不重地往前一顶,低哑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还要
锦觅本就气结他刚才故意那般戏弄她,这下更加忍无可忍,冷声道:陛下若这般欲求不满,不妨赶紧打道回府,纳多几个天妃。
旭凤闻言身体一僵,随后突然把锦觅翻转过来,如同暴风雨一样在她身上作乱。
他刚才本就没尽兴,现下她捅破了这层纸,他就无需再忌惮什么了。他激烈地吻着她,咬着她的肩,灼热的吻星星点点地落在她的脖颈上。明明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作着恶,黑暗中那声音听起来却甚是委屈:为何你总能这般狠心,你教教我。
身体激烈地摩擦撞击,锦觅只能无力地抱着他,任他把她带向云端。
乌云散去,清冷的月光静静地洒进屋里。
黑暗中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他舔着她眼角的泪,把头埋在她颈边,若有若无地亲吻她的发。
昏昏沉沉间,那人沉稳的嗓音如春风在耳边拂过: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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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后来旭凤问起锦觅究竟是怎么识破他的
锦觅心里翻白眼:哪个傀儡跟他一样,看着她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一样!
其实就是旭凤情难自禁吻她之后,锦觅留了个心眼,接下来稍微注意一下就发现了。前面也有说过旭凤觉得在她面前很难做好表情管理,眼神总会忍不住粘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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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凤找来罗耶山的时候,锦觅除了气那声穗禾,还担心回去的话,润玉那么工于心计,她们母子会被他利用,也担心他与旭凤斗的时候会把棠樾卷进去,所以就一心避世,不想跟他们再有瓜葛。从龙君那里得知天庭已易主,她是否愿意和好就只剩她与旭凤间的问题了。
锦觅最后说的那句话,让旭凤知道她已识破他的身份,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愿意跟他这样那样,他自然啥都懂了。说她狠心,也是指她以前做的事和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