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澜心底有股不好的预感,想抽身离开,可她还没动,身下就是一阵痛楚传来,千澜咬牙瞪着帝临渊,妈的,这货是吃了多少补药,体力这么好!
这当然也不能怪帝临渊,他活了那么久,从来不近女色,这下怎能不发泄个够?
外面天色渐晚,可帐篷中春光无限。
翌日,千澜躺在床上,瞪着一双眸子看着帐篷顶,有种被坑了的感觉,昨晚帝临渊努力那么多次,可她都没有感觉到体内凰诀有什麽异变,反而…
多了一块印天鉴。
之前的印天鉴明显没有此时这么大的,她和帝临渊睡一觉就多了一块印天鉴…这怎么有些不科学。
昨晚和她接触的人就只有帝临渊,难道是他?
千澜这个念头刚起,就听见帝临渊的声音传来。
“娘子,你还不起来,是还想来一次吗?”帝临渊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精神抖擞的视线在千澜光洁的身子上来回扫射,蓝色的眸子有几分不正常。
千澜脸色一变,眨眼就将印天鉴的事给忘了,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恶狠狠的瞪着帝临渊,脸上依然是那嘲讽之色,“别以为和我睡过一觉我就会负责,我告诉你没门。”
帝临渊眉心跳了跳,一副好笑的表情,“娘子不用负责,我负责就好。”
说着,他倾身将千澜从被子里拉出来,抱着她到旁边的木桶中,千澜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她房间没有沐浴的木桶,也没见他出去过,这东西哪儿来的?
温热的水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一晚上的疲惫这才舒缓许多,她现在连跟手指头都不想抬,就那么坐在木桶中。
“娘子是要为夫帮你洗?”帝临渊蹲在木桶前,和千澜平视着,水下的光景是怎么也挡不住的。
千澜又不是那种扭捏的女子,两人都睡过,还怕看吗?
她将脑袋往后仰了仰,“累,你洗。”
“…”
最终帝临渊将千澜洗干净捞起来,顺便还帮她将衣裳穿好。
当然中间帝临渊也没少揩油,可千澜不是出神就是发呆,压根没理会帝临渊,导致帝临渊的脸色从开始的阳光明媚降到阴沉冰寒。
不顾帝临渊阴沉的脸色,千澜将昨晚塞到凰诀空间的三只兽放出来,梵灭一出来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控诉千澜,没人道,没人性。
猫九动了动它软绵绵的身子,缩小后窝在千澜怀里,不愿在动,而绿旖则先是拿怪异的眼神在千澜和旁边脸色不好的帝临渊身上来回扫视了几圈,最后一副摆出我什麽也不知道的表情,很自觉的附在千澜手腕上。
千澜一边忍着梵灭的碎碎念,一边接收绿旖明明知道却装出什麽都不知道的无辜眼神,另一边还有个散发着冷气的帝临渊。
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过了!
“给我闭嘴。”千澜恼怒的将梵灭给扔了出去,越想越气,不是说和帝临渊睡一觉能解封印吗?
现在封印没解,平白无故的给仇人睡了,这简直是…
耻辱!
好吧,虽然是她赚了,但是她能承认吗?当然不!
梵灭不知道千澜哪儿来这么大的怒火,在空中翻腾两圈,同样也是怒气冲冲的在脑中狂吼,“蠢女人,你发什麽疯,你把小爷关在那个破空间,小爷都还没跟你计较,你竟然冲我吼!”
千澜三两步上前,捏着梵灭的尾巴,将它倒拎着,语气很不善的道:“你不是说和他睡一觉就能解开封印吗?现在怎么没解?”
梵灭哼哼几声,理直气壮的道:“那是之前,你现在已经解开了两层封印,那男人身上的封印对你来说已经没用了。”
“卧槽!”
没用你不早说,不早说…
“你是为了解开封印才和我在一起的?”阴冷的身影从后面传过来,千澜后背一凉,有种被人抓包的心虚感。
她心虚什麽?她又没瞒着他,这般想着千澜就挺了挺后背,转身对上阴沉得有些可怕的帝临渊,理直气壮的嘲讽道:“不然你以为是为什么?要不是看你有点用处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和你睡?真当自己魅力无边,能吸引所有的人不成。”
“很好。”
帝临渊冷冷的看了一眼千澜,转身就出了帐篷。
千澜莫名的打了一寒颤,心底有些不适,却很快被她压了下去,不过是个男人,还是曾经害了你那么多次的,有什麽好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