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咖啡杯,说:“妈,林帘和在行已经领证了,十一月十八号,刘妗和廉时也要结婚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证都领了,还怕什么?
湛乐把话说穿了,韩琳也就不再拐弯抹角。
她看着湛乐,眼神强势,“只要廉时一天不和刘妗结婚,我就一天不放心。”
尤其两人根本就没领证。
那婚礼也不过是暂时的稳定局面。
让廉时稍微有点束缚。
不要让他觉得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以完全的不顾一切。
湛乐苦笑,“妈,我也想廉时和刘妗早点结婚,可廉时的性子你是最清楚的。”
没人能管得了他。
韩琳脸色冷了,“就是因为知道他的性子我才要做一些事,让一切的变数都消失。”
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了。
湛乐拧眉,“妈,你想做什么?”
“让在行和林帘和刘妗廉时同一天举行婚礼。”
到时候全国人民都看着,全世界的人都看着,她看廉时还敢不敢做什么!
湛乐心紧了。湛乐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有些不想接。
自从知道林帘和在行在一起后,她和妈的关系便不像以前了。
后面更是,少有联系。
现在妈给她打电话,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
但不想接是不想接,还是得接的。
“妈。”
“乐乐,你现在有没有时间?”
湛乐看手上的资料,说:“在忙,妈,你说,什么事?”
“我说你有时间来我这边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听她这么说,湛乐想了下,说:“等我一下吧,我把手上的事安排了就过来。”
“嗯。”
挂了电话。
湛乐看时间,十一点四十五,快十二点。
看来是等着中午给她打电话的。
湛乐把桌上的资料放一边,打电话给助理,问她工作做的怎么样。
了解情况后又嘱咐一番,湛乐开车去了韩琳那。
韩琳刚好让人把午餐做好,湛乐便来了。
看见她来,招呼她,“算着时间你该来了,果真就来了。”
“来,洗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