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对手一直都是一个人。”
“砰”一声,他离开。
池沛的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画了个圈。
随后轻笑一声:“真是两位喜欢强制爱的太子爷。”
“叛逆。”
温优度想是那么想,但被郎黛那么一戳穿,就突然没了心情,于是信封被她胡乱的扔在自己那辆新买的红色法拉利里,隔了几天也不知所踪了。
最后她就彻底把这事抛在了脑后。
忙。
依旧很忙。
能和他腻在一起的时间最后只剩下工作。
但连手都牵不到。
她抱着书本下楼,期间被前面推推搡搡的几个男生撞到,手里发着消息的手机“嗙嘡”一声掉在地上。
他们笑着说道歉,看清是温优度后又不可置信喊“卧槽”。
“咯嘣”一声,嘴里的糖被咬成两半。
她眉心一瞬间拧起来。
手机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捡起来,同时映入眼帘的还有一双并不昂贵的平价帆布鞋。
她愣了愣。
视线往上,她直起腰来。
天鹅颈依旧直而不弯。
“你的手机。”他拾起来时屏幕还亮着,他一眼未放,屏幕朝下,递还给她。
对一个陌生人产生好感永远在于细节。
“谢谢。”她接过,点一下头。
打算离开时,被他叫住。
温优度回身看他。
“温优度同学,你好,我叫吴妄。”
晏柯再次看了一眼手机,确认是眼前这间办公室后,便推门而入。
喊他来的是导员。
但他进了办公室后,空空荡荡的室内,只有一个站在窗前的颀长背影。
简单的polo衫,白领黑身,松松垮垮的黑裤,整个人都是悠懒的范。
彼时他懒懒散散的靠着办公桌,散漫地对着窗,看着窗外的景色,又可能并没有看。
“你好,请问你是……”晏柯摁灭了手机,扬起一抹笑,率先开口。
淡定、温和。
那人听到声音,回过身看他一眼,然后“嚓”一声拉出一把椅子,悠懒地坐下。
“找你的人。”他坐下的同时,朝晏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