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勉说:“虽然是个天蓬的,但起码是个元帅。帝国元帅还是要在意一下个人形象的。”
他们打情骂俏顺着电梯回到家中。喻勉却还不肯替他摘下眼罩。
“我放一个东西在你手上,你别害怕。”
接着,一个毛茸茸、软乎乎的长条状物品被放在了肖亦欢的手心里。
“这个手感,难道是……狐狸尾巴月工塞?”肖亦欢别说怕了,他能拿着这玩意在手里盘,“想不到,喻小勉,你的花花肠子挺软萌的啊!”
喻勉第一次对恋人的嘴炮感到无语,“算了算了,你把眼罩摘了吧。”
他伸手去摘肖亦欢的眼罩,又小声补了一句,“不过这个,我们下回试试?”
“看看,这不还是嘛!”肖亦欢睁眼一看,他手里拿的是人造毛大尾巴,被一根细细的线拴在小木杆上。
这个造型,妥妥的逗猫棒。
“这是提示。”喻勉神神秘秘地笑了,还不忘像是小学生侦探那样推推眼镜憨憨耍帅,“毛茸茸不止一个,你能不能找到另一个呢?”
肖亦欢抬手一指,“不就在那儿么!”
另一只毛尾巴逗猫棒的替换头并不隐蔽,它被放在屋子角落里被小毛毯罩住的方盒子上。
肖亦欢看着方盒子的轮廓有点眼熟。
那是一个大号航空箱的模样。
他隐隐猜到了什么,越过沙发径直走过去,蹲在地上掀开了毛毯。
越过铁格子门的缝隙,已经不算小、脏抹布一团的玳瑁小猫映入眼帘。她炸着毛,并不蓬松的尾巴紧紧贴在脚边,整个身子缩在干净尿垫上边上的一角,旁边是剩下半碗的猫条猫罐头。
肖亦欢抬手捂住了脸。
真正的喜极而泣不需要任何言语的铺垫或者情绪的酝酿,真的是一瞬间就哭出来了。
他一朵蘑菇似的蹲在原地,哭得像是一个开水壶在吟唱。
喻勉在背后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开着手机的摄像,留下了肖亦欢哭得表情扭曲的影像。
“你开心吗?”喻勉问
他抱着航空箱眼泪汪汪地看着喻勉,哭道:“开心!”
“开心!”
他又说了好几声“开心”低下头接着哭,脸憋得通红,手都跟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