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收拾东西,我去洗澡。”
贺临留在非洲,蒋延也没戏了,这让蒋献得?寸进尺,好似一切都是天注定?,只有他能永远留在施璟身?边。他和施璟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天生?一对,所?有分分合合不过是波折,没有谁能分开他们。
施璟洗好澡,躺在床上假寐,蒋献也爬上床,顺其自然抱住她,握住她的一只手?,无规律地揉捏掌心,“你去非洲都看到什么?了?”
“看到大狮子。”
“大狮子咬人吗?”
“咬,就像这样?。”施璟睁开眼,猛地扯开蒋献衣领,一口结结实实咬在他肌肉健硬的胸口,留下一排显见的牙印,“就像这样?子咬。”
蒋献夸张地哼了声,“疼啊。”
施璟揉揉牙印,嫌弃道:“你天天把胸肌练这么?大干什么?,要奶孩子吗?”
蒋献把她的头按怀里,“哪里来的孩子,奶你一个人就够了。”
无声无息抱了会儿,两人什么?都没说。
蒋献掀开被子,身?子矮下去。施璟往下看,只能看到蒋献浓黑的头顶,她把手?伸下去,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蒋献,你一点?儿也不体谅我,一点?儿也不心疼我。”
“我哪里不心疼你?”蒋献仰起脸,形状姣好的唇面水光晶亮。
“我都肾虚了,你还弄,一点?儿也不为我着想。”
蒋献身?子直起来,眉头紧拧,往她腿上一拍,“好不容易喝中?药调理好了,你出去旅个游,又搞虚了?和贺临弄了多少次,怎么?弄的?”
他愤恨不平,气势汹汹下了床,打算去煎药,上次医生?给施璟开的几副中?药还没喝完。
施璟把他拉回来,“我出去就没和贺临搞,清清白白的,你少污蔑我。我说肾虚,是指和你哥那次。”
蒋献嬉皮笑脸,再次埋首于她身?下,“那没事,和我哥那次,都调理好了,我看你这次回来,精气神都好了不少。”
“万一又虚了怎么?办,影响我工作?。”
蒋献声音含糊不清,“就口一下,虚不了。”
蒋延漫无目的开着车,这条熟悉街道酒店林立,沿途开过来,就遇到三家?是施璟带他来开过房的。
他想不明白,施璟为什么?就能轻而易举地放下,她看起来又不是那种?游戏人间的老手?,也不是无情无义?的利己主义?。
可为什么?就能放开得?这么?快,没有一点?点?预兆,没有释放过任何要离开的信号。甚至连一句“以后我不玩了。”这样?的话都不曾说过,直接平白无故不联系他,就这么?离开了。
他开车转了一圈,最后进了一家?酒吧,是老熟人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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