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换来一身皮肉伤。
她被迫地接受去璟颐上班,挣着最后可能成为哥哥学费的工资,麻木得像具行尸走肉。
直到那一天,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那日陈正民和一席原料商谈事,为了压低原料价格,他喝得烂醉。
领班和他熟悉,照例给他开了间客房,让他休息。
她扶着他,刚送进客房,领班的对讲机就响了,说是餐饮部有员工发生口角,起了争执。领班随口和她交代完两句,就骂咧地赶去处理纠纷。
而她,盯着床上的陈正民,思考没过几秒,便站起了身,笃定地关上房门。
那时距离大学开学没多久了,她必须抓住这次机会。
她慢慢解开衣襟前的纽扣,以献祭的方式,为了她的前途,扑了上去。
她生涩地摆动腰肢,拿胸脯蹭他身体。
可他喝得太醉,像滩软泥,根本没反应。
她只好又去拿热毛巾擦他身体,让他恢复些意识,同她行那苟且之事。
必须真刀实枪,才能达成她的最终目的。
她的方法十分行之有效。
毛巾擦到他脸时,他的行动力复苏,揉起她胸乳,吟声念着一个陌生女人的名字。
“枝华…枝华…”
他来回冲撞她身体,依然叫着这个名字。
她好痛
原来这就是破体之痛。泪水止不住,她死死咬住唇瓣,不敢喊叫出声。就怕被他发现,他身下之人,根本不是他口中之人。
黑暗中,她不敢啜泣,流泪至天明。
直到他苏醒,她指着床上的血迹,向他索要三万。
她原本计划只要一年的学费,但在开口时,她要了三万。
市委书记的儿子,日化厂的副总,三万,给得起。
陈正民没理她,穿起衣服就要走。
“我还没成年,”她冷然道:“你不给,我就去市委大院闹,说你强奸未成年。”
她掀起眼,朝他看去,“枝华是吗?你一直叫她的名字,你想让她知…”
“闭嘴!”
她话未说完,陈正民就打断了她。
而她没有丝毫畏惧,仰着脸,颜笑嫣然,像朵重获新生的曼陀罗。
一切都很顺利,三万块很快就到账,她也顺利去了省城念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