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还没完了?他都说了这么多遍了,还听不懂吗?这两人是有病吧?智商欠费了吗?
廖凡白闭了闭眼,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他得赶紧将事情解决了,不然她以后还会没完没了地烦他,他可不想再面对她了。既然你不要脸面,我也就没必要再给你留面子了,这些都是你们逼的。
廖凡白面向柳诗研站立,对着她认真地说道:“柳同学,说实话,我根本就不记得你叫什么,我之所以记得你是因为你三年前对宝宝不利,不然我不会记得有你这个人。既然你问了,那好,为了让你死心,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喜欢宝宝。宝宝长的这么漂亮,你比的上吗?她比你好看,这点你不能否认吧?宝宝气质高雅,品味独特,你比的了吗?宝宝过目不忘,学习一直是全市第二,你比的了吗?好,就算是我给她补习了,可是谁都能在我补习后都能考到这个成绩的吗?更何况我根本就没给她补过习,她取得现在的成绩就凭她自已,我什么都没做过。宝宝文采斐然,运动会上她写的稿件必会被采用,你比的了吗?宝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比的了吗?宝宝会武术,而且不比我差,是咱们全市女子组第一,你比的了吗?宝宝心地善良,与人为善,真心实意地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不厌其烦地为求到她头上的每一个同学讲题,对任何人都平等对待,你比的了吗?宝宝虽然年纪小,可她在假期里凭着她自己的本事在一个月里,带着两个大人挣了近10万块钱,你比的了吗?这样一个处处都比你强,处处都比你优秀的人我不喜欢,我去喜欢你?我还没眼瞎。柳同学,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缠着我不放,还是你有特殊嗜好?我不管你为了什么,请你离我远点儿,你的出现已经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严重的影响,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当然,如果你还是不放弃,我只能继续跳级或者离开这所学校,再或者我要告你性骚扰。”
前面廖凡白说的话就够毒的了,把她和郝宝贝放在一起比,她没一样能比得过郝宝贝的,没想到后面说的更让人扎心,特殊嗜好?性骚扰?呵呵,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廖凡白,他会让人怀疑人生。
教室里和一楼走廊上鸦雀无声,听到廖凡白的一番话后更是对郝宝贝佩服不已。
一个小姑娘,小小年纪就能做到这种程度,这是他们这些人都比不了的,包括在座的各位老师活这么些年也没挣过这么多的钱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武术还会挣钱,长的漂亮心地善良,好像她没什么缺点了吧?
郝宝贝满脸通红地低下头不敢看周围的人群,怕她一抬头就让人看见她眼里的心虚。
她哪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明明她只会弹钢琴和古筝,画画会是会,可也画不太好,只比一般人强点儿。武术倒是学的还行,全市第一也太夸张了,明明那是少儿组的,还是五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拿出来说好吗?心地善良更是不存在,她这人自私自利,只要自己和家人好,其他一切的事跟她没关系,她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挣钱她是挺在行的,可那是有上辈子的经验在,没有重生这回事,她一个小姑娘懂什么啊?
柳诗研和她妈妈傻眼了,她们没想到郝宝贝现在这么优秀,不但学习好,挣钱也是一把好手。更让她们没想到的是,廖凡白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疏离,他恨不得从没见过她们,恨不得她们离的远远的,恨不得立即跳级或是转学,甚至不惜撕破脸要告她们性骚扰,这样的态度让柳诗研大受打击。
她以为廖凡白不会这么做,会多少给她留些颜面,毕竟他是那样一个高傲的人,他不屑于和除郝宝贝外的任何女生说话,更加不屑于解释任何事情,不然也不会放任她胡作非为而不亲自说明他和她没关系。包括郝宝贝在内,她也同样如此,这么长时间除了那次在厕所外面解释了一回,她也从没说过什么,他们的骄傲让她知道她有可操作的余地,和廖凡白牵扯到一起。现在什么都没了,他亲自说了,还是她逼着他说的,她这是不是自作自受?
柳诗研苦笑一声,流着泪问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
廖凡白无语了,他都说的这么清楚了她就没听懂吗?
廖凡白闭上眼不理她,这样的女生还是离远点吧,他现在怀疑她不但智商有问题,精神方面也有问题,不然她一个17岁的女生不会喜欢一个12岁的男生,这是变态,大大的变态。
柳诗研妈妈见事情发展的没有她预期一样好,赶紧把话题又拉了回来,干巴巴地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我家研研,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把饭倒给狗吃?你不这么做研研会受伤吗?你得负责吧?”
廖凡白讥讽地嘴角微微上挑,“你家闺女不要脸给一个男生做饭还有理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她既然是做给我吃的,那我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闺女被狗咬了,干我何事?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不是我让她去的,一切的事与我无关。”
廖凡白说完就不再理她,拉着郝宝贝回到了教室。
柳诗研妈妈见廖凡白和郝宝贝两人转身走了,就想上去将两人拦下。
尤刚自然不能让柳诗研妈妈进教室,上前一步将人挡在了教室外。
“柳诗研妈妈,事情你都清楚了吧?既然清楚了,我们就来好好说说柳诗研同学的事吧。第一,你女儿鼓动同学散布对郝宝贝同学和廖凡白同学不利的谣言,对两位同学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并且严重损坏了两位同学的声誉,也对学校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学校会对你女儿做出合理的处理。第二,你女儿纠缠廖凡白同学不放,影响了廖凡白同学在学校里的学习和生活,并且她的行为给学校带来了极坏的影响,如果每个学生都像她一样,那我们还要不要学习?还要不要考大学?她的行为已经严重破坏了学校制度,我们学校一定会严肃处理。”
柳诗研妈妈眼睛一立,“凭什么?我闺女受伤了你们不管,还要包庇廖凡白,你们这是……这是……偏心,对偏心。他不就是学习好点吗?这有什么啊?我们研研也不差啊?我告诉你们,我会追究的,我一定会告你们去。”
柳诗研妈妈词穷了,她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才能挽回闺女的名誉,只能以这种大喊大叫的方式来强调学校的不公证待遇。
尤刚皱了皱眉头,很是不高兴地问道:“你说我们偏心?那我想知道学校怎么做才不算偏心?处罚廖凡白?鼓励学生早恋?对你闺女违反学校规定,擅自走出校门的行为以与支持?还是对你闺女散布谣言置之不理?我们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
“我,我,我不管,总之我闺女在校其间受伤了,你们学校就得负责,廖凡白做为当事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柳诗研妈妈看了眼柳诗研,发现她像个木头一样不吱声,站在那里傻呆呆的,明显是被廖凡白的话打击的不行,她虽然心疼却也恨她做出这些丢脸的事,做就做了,还没给自己留个退路,让人抓住了把柄,让她也跟着丢人。
尤刚叹口气,“廖凡白出校门的事……”
“老师,我没出校门,正确来说,我还没进校门,我是站在校门外跟柳同学见的面,不信,你可以去问早上围观的同学。倒是柳同学好像当时正站在学校里面,她应该才是私自出校门的人。”
廖凡白见尤刚和柳诗研妈妈又对私自出校门的事展开了争论,为了赶紧将事情解决,他只得又走出了教室,站在尤刚的身边解释了一遍。
柳诗研妈妈被廖凡白的话气了个仰倒,万万没成想他还能再出来,并且把私自出校门的罪名也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