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和舅舅约好,要去父母坟前祭拜。
赵措跟韩缺说了声。
韩缺点点头:“路上小心。”
语调疏离客气。
感觉又是冷战的调调。
只不过没之前那次严重,之前那次连面都见不到。
这次至少只是不能做爱。
和舅舅一人送了一捧花。
舅舅絮絮叨叨地说起公司的现状,赵措就随便说了两句。
大概意思就是,我很好,别担心。
说得舅舅都瞪大眼睛看他。
“我都没怎么见你很好过。”舅舅嘀嘀咕咕,“今年开年后,就感觉你接连不顺。”
“那不是去年过得太好。”赵措笑笑。
去年他和韩缺只做炮友,他不管韩缺半夜去哪儿,韩缺也不会管他白天去哪儿。
各自安好,泾渭分明。
今年他们都知道这个道理,但都又没能彻底执行。
对炮友患得患失,这是种并不理智的行为。
“你最近糖瘾还蛮重。”舅舅看他又咬了块糖进嘴里,不由得打趣。
“在戒烟。”赵措道,代换一下,糖瘾重约等于烟瘾重。
“还是适量吃,别蛀牙了。”舅舅说。
赵措点一点头。
晚上回去,赵措难得很快睡着。
但醒来得也快。
韩缺还睡在他身边,呼吸浅浅。
头发应该都睡炸了起来。
他没由来地想,没由来地笑。
刚刚父母来过他梦里,他照旧白天那副说辞。
父母都只看着他笑,也没说相不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