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吗?”沈慈珠颇为温柔道,“要跟随谁呢?”
“这没什么需要想的,慈珠,我们跟你一起长大的,关系自然好,这样深的情分了,我们怎么可能会背叛你,去跟随温鹤?他恩将仇报辜负你,我们不会啊。”周家小公子,周凭率先说了。
他身后的男人们也一一表明意愿,跟随沈慈珠。
“我们不是白眼狼。”周凭继续道,“但不保证别人不是。”
周凭越过近在咫尺的沈慈珠,看到了沈慈珠后方,正在整理酒杯与赌桌的谢喉。
谢喉身穿服务生西服,廉价又平庸的衣物也遮挡不住他的出色,可他毫不在意,只将自己的工作做完,酒瓶、食物整理好就离开了包厢。
他期间没有看他们任何人一眼。
谢喉与这个包厢格格不入,他和他们有非常刺眼的分界线,富贵奢靡不入眼,清高冷淡地在这儿当无情无欲的神仙,可没有神仙欠债一亿四千万落魄到十八岁就来会所打工还债。
谢喉分明是个贫民,无权无势他们本不该忌惮,可不知为何……谢喉那太过出挑的智商,不显情绪的自持力,还有那张脸,都让他们感到危险,是血脉感知到的自卑与差距。
谢喉走后,周凭他们也要走了。
临走时,周凭对沈慈珠说:“我们不是白眼狼,是因为我们认识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的交情,我不会忘,但有一点我要提醒你——”
周凭牙尖微酸,他意有所指。
“如果是我,我会选择信任认识二十年的兄弟,而不会信任一个今晚刚认识的、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更何况这还是你前男友的亲弟弟。”
他对沈慈珠说:“别把他带到我们的圈子,谢咽已经够我们恶心的了。”
包厢里暗流涌动。
“知道了,你们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我在这儿睡会儿再走。”沈慈珠目光轻移,他近乎困倦了。
“再见。”沈慈珠最后对他们说,“一路平安。”
——
谢喉回员工休息室的路上遇见以周凭为首的一帮纨绔,他们沉着脸,与谢喉要走的方向截然相反,可他们非得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要拿胳膊肘撞谢喉。
谢喉好像并不知道这一切,但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要揍他的那人胳膊肘猛地一下子揍墙上了,霎时间脸色涨成猪肝色发出惨叫。
谢喉回了员工休息室,已经十一点了,他要-->>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