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抬手脱着衣服,脑海里全是对过去那几年的厌倦。
她进入温热的水里,脑海里全是他在床上问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另一个人的画面。
还有前几天那些新闻。
为什么不能释怀过去?
为什么非要继续?
她不想因为孩子改变他们的现状,如果他愿意退一步,他们也可以做熟悉的陌生人,互不打扰,只为了孩子见见面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
她想,是她太理想化。
她想的这种状态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是傅寒冬啊。
他要是真要抛掉一样东西或者一个人,就是永远的弃掉,不再相见,把那个人当个死去的人。
可是,她其实宁愿如此的。
她没有再回床上,关了浴室的灯,她悄悄打开门,甚至没穿鞋,听到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只能轻手轻脚的,朝着门口的方向。
“嗯。”
她是可以凭感觉抓到自己卧室房间的门把手的,可是她抓到了什么。
滚烫的肌肉?
傅寒冬没开灯,却觉得自己已经看清了她想要悄悄离开时候的模样。
百分百的认真态度,只是眼里却还会有些古灵精怪。
“大半夜不睡觉想去哪儿?”
“喝水。”
她立即收回手。
傅寒冬浅笑。
如果说她能凭感觉闭着眼找到这家里的一切,那么他便是能凭感觉将她准确的抱起。
“啊,别,傅寒冬。”
她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他的胸膛硬的硌得她生疼。
傅寒冬并未急着说什么,只是将她扔到床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