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一口气,出口的话也变的尖锐了:“凭什么不让我见孩子?莫西顾自孩子出身后,有担过父亲的责任吗?”
苏华音根本不知道莫锦天不是莫西顾的孩子,苏华音离开的时候,是她和莫西顾刚结婚的一个月,当时,还没有任何怀孕的现象。
“不管他的行为好坏,但孩子身上流着莫家的血,凭这点以,你就对抗不了。”苏华音嘴角噙了一抹讽刺的笑意。
看着母亲那张明艳的脸,她低下头,手搭在了额头上,笑了。在来的路上,已做好了准备面对一切的,但是却没做好撕破脸皮的那一步。
她唯一想要的只是守住孩子的身世,可是苏华音这出话,已扼杀掉了她的希翼,抬起头来,看苏华音的目光,也变的坚韧。
“妈,就算有一丝机会,我都会去争取。”
已经是拉劝阻不了她的念头了,苏华音脸色沉了下来,明显的失去了耐心。“苏惜芩,你别以我刚才的话只是说说,你最好有脑子点,莫家是什么家庭,你能与它分庭抗礼?”
“没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她也是一副硬性的回应。
本眉眼凌厉的苏华音,此失去平常的冷淡,怒目圆瞪的对苏惜芩点头,“行,既然你死都不听,那就等着后悔的那一天。”
苏惜芩眉目清淡的望眼前怒火遮脸的母亲,幽幽吐了一句:“一切后果我都想过了,经历了这五年的生活,没有什么承受不了的。”
这样的话在苏华音听来,娇气过头了,夹着冒白雾烟蒂的手指着她,笑出声:“苏惜芩你以为只有你才丈夫这样,在这个社会,这种事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经历五年?谁没个丈夫外头乱搞的事?就因为这个把自已当成历尽千帆?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苏惜芩不知以何种心情应对母亲这种话,伸手拢了拢垂下来的发丝,深呼吸一口气,再看向正盯她的苏华音。
“所以你才能从小三转正,是吗?”
话落,脸上迎来狠狠的巴,“啪。”“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滚。”
脸上五个手指印的苏惜芩抬眸疯刺的看着眼前的人,“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苏华音身子一僵,愕然的望着一脸伤痛的苏惜芩,久久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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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芩走出咖啡馆,此时,天空比刚才来的时候暗了许多,黑压压的压抑,黑沉的天空下起了雨点,她抬起头,目光暗如死水,不可抑制的悲伤渐渐的流回了心底。
雨渐渐的大了,刚刚还是阳光明媚,现在却是倾盆大雨,是老天在为她鸣不平吗?
看了一会,她迈开步伐没入雨幕中,有因为躲雨急速跑进咖啡馆门口的,也有从门口急速跑出去拦出租车的,唯独苏惜芩像一缕孤魂似的飘移着。
她到了自己的车上,已是浑身湿透了。车上有备用的毛巾,她拿过毛巾,擦着湿碌碌的头发,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迷茫的望着前边,擦的差不多了,才启动车子,。
车前边的雨刷一边往那头刷去,一边往这头刷,拨撩着她空荡的心。
雨中的街灯,廖寂,在细雨中,氤氲着淡淡的孤苦伶仃。
此刻,车里的电台播放着杨宗伟唱的《流浪记》。
我不想因为现实把头低下
我以为我并不差能学会虚假
怎样才能够看穿面具里的谎话
别让我的真心散的像沙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更复杂
还能不能唱出歌声里的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