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对不起,刚刚睡着了。”
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味,胡茬蹭的脸上痒,姜杊怪嫌弃的,被他一抱眼泪都不争气地往下掉,干脆一低头在他肩上蹭掉眼泪,她手上提了东西,只能推了下他的腰,凶他:“哼,你是猪吗?睡的这么死,我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都吵不醒。”
“嗯,对不起。”
她身上有好闻的香水味,柑橘调,凑近了闻才明显,他鼻尖蹭着人颈间皮肤,声音低沉嘶哑,“今天早上下飞机自己开车回来的,太累了,头也疼,就……睡着了。”
他语气听着还挺委屈的。
姜杊仿佛被一只毛茸茸暖烘烘的大型动物抱住,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推人家两下没推动,反而把他本来就皱的衣服弄的更皱了,她艰难抬手给他扯了扯被揉皱的衣摆。
“不是前几天就感冒了吗?我还让你吃药,——你是不是没吃?”
秦镌默然。
这是默认了。
姜杊气不打一出来,刚准备给人抹平褶皱的手一狠心,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嘶——”
这一下疼的秦镌倒吸一口冷气。
他这才发现她手上还提着东西,白嫩小手被勒得出一道红印子,秦老板这才松了手,替她接过手里的果茶和小包,侧身让出位置方便她进来。
“唔,还有这个。”秦镌想到什么,一手拎着所有东西,空出右手来,捏着她的手在门上录入指纹。
姜杊嘀咕:“弄这个干嘛。”
“下次来方便,免得你又踹门。”秦镌看着门上明显的几个灰脚印,嘴角弯起,没敢笑的太厉害,怕她又动手。
进了屋,秦镌在鞋柜里翻了半天都没找到一双合适的拖鞋,只能把自己的一双备用拖鞋拆了递给她。
姜杊三十六的脚,装进四十二码的拖鞋里,就像是偷穿大人鞋的小屁孩,走路都不利索。
一进屋,换好鞋,姜杊看了看这间屋子。
总体来说是简洁风,就是简洁的有点过头了,沙发上除了抱枕连多余的装饰都没有,茶几上也是干干净净,厨房也是干净的可怕,完全是一副常年没人住的景象。
秦镌揪起自己的衣领闻了下,嫌弃地皱起眉,“我先去洗个澡,wi-fi密码是六个零,要是无聊可以看看电视。”
昨晚上自己开车回来的,因为路上太困抽了一路的烟,现在满身都是味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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