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绥,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就当我说的话是玩笑,听听就过了。”
“可我这个人,以前好把心事压在心里,现在转了性,不想压了,真情实意,都要明白地说出来才能释怀,否则算是遗憾。”
“清绥,我爱你。”
第19章
“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左右我说出来了,心里没有遗憾了,你要是不愿意听,我只说这一次,往后再不提了。”
他剥好了,放到离楚清绥很近的那个小盘子里,那里面已经放了好几个,剥的干干净净的栗子。
忱谒说的话,其实已经很小心翼翼了,虽然是剖白心意,却处处在给双方留台阶下,甚至大有一种,她不愿意接受,他就立马退回原地,安分守己地和她做朋友,他也心甘情愿的意味。
——心甘情愿。
楚清绥心思这个词,读来真是既勇敢又心酸无比。
她那颗心怦怦地跳着,问自己到底愿不愿意接受,她这辈子,兴许就只能遇见这么一个了。
“阿谒。”
她还是低着头,没有看他一眼,轻声地唤了,余光能看到忱谒迅速移过来的视线,她心里一紧。
“我心里也憋着事儿,我想同你说一说,你愿意听吗?”
她不敢看他,对于接下来她要说的话,决计要改变一些事情,总要有个了结,不能一直耗着,会成心结。
忱谒手里的动作一顿,心里瞬间波涛汹涌,面上还是和方才那样平和。
“嗯,我愿意,你说吧,我听着。”
楚清绥双手交叉放在腿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阿谒,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提过的,说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有眼缘。”
忱谒努力压住声线里的颤音,甚至还勉强笑了一下:
“记得,你说过的话,我当然记得。”
楚清绥眼睫轻颤,停顿了良久,这才又继续:
“我以前有个故人,是我十几岁的时候情窦初开喜欢上的一个少年。”
“对了,他也会编你给我的那个狗尾巴草的戒指,我以前做过助教,当过他的老师。”
往事时隔这么多年,她头一次,如此心平气和地和另一个人讲起这段。
“说来怕你心里不悦,我说有眼缘,纯是因为,你同他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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