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供暖还差些日子,天气冷的时候抱着它看书,掌心和怀里总是暖的。
傻猫只在白天闹腾,晚上从来不跑酷,而是乖乖回到自己的小猫窝里,在卧室一角陪她入睡。
盛栀夏喜欢它熟睡时“呼噜呼噜”的声音,很催眠,于是自然而然地,她的睡眠质量慢慢好起来,噩梦也越来越少。
作息逐渐规律,做事效率也高,她通常能在中午之前将工作室的事情处理好,下午回家陪猫。
想起很久以前,她跟某人说自己想要养一只狗。
但七年过去了也没有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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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有个慈善酒会,算半个硬性社交。
原本不怎么关她的事,她去不去都行,但梁寻知说自己病了,让盛栀夏替他去。
而她果断拒绝:“不去,我冬眠。”
“天天在家蹲着,我看你头上都要长草了!”梁寻知在听筒里斥她。
“您懂什么?长的是‘解忧草’。”窗外一片繁华夜景,盛栀夏抱着小傻猫坐在沙发椅上,优哉游哉摸它脑袋,“在家待着我开心。”
梁寻知气哼哼质问:“一个人闷在家里有什么好开心的?”
盛栀夏只顾摸猫,看它舒服地眯起眼睛,她的心情也跟着变好,弯起嘴角悠悠地说:“又不是一个人。”
梁寻知顿了顿,音量倍增:“你说什么?!”
“没什么,总之我不去。”盛栀夏懒洋洋道,“另外,我看您也不像生病的样子。”
说完,梁寻知突然开始猛咳,一边粗着嗓子抱怨:“难受啊,咳、咳,这一天天的”
“”
劳神费心挂了电话,梁寻知冷飕飕斜一眼身边坐着的人。
陆哲淮穿一件黑色高领毛衣,置身事外一般靠着沙发背,浅淡目光落在茶几边缘,手里一杯温水。
这水就这么拿了半晌,杯中液体一滴未少。
梁寻知坐不住,二话不说往他背上呼了一掌。
“啪”的一声,陆哲淮毫无防备往前倾了一瞬,杯子洒出的水溅到毛衣上。
陆哲淮微怔几秒,拧眉将杯子放回桌上,朝不远处伸手扯起几张纸巾,低头擦掉毛衣水渍。
梁寻知闷起一口气,又忍不住抬手打他几下,咬着牙骂:“都帮你帮到这份儿上了,还不追,还不追!情敌都上门挑衅了你还在这儿干坐!到时候看她还搭不搭理你!”
话音落下,陆哲淮擦衣的动作突然一滞,表情在三秒之内结了一层冰,连同眸色一起深深冻住。
“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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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栀夏的确不想参加酒会,但转念一想,如果可以借机为野巡队争取资金援助的话,妥协也不是不行。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