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凉
容溪的眼神越来越涣散,意识模糊间,仿佛听到傅斯言说了句:“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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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归于平静后,容溪已经累的一动也不能动,疲倦地睁开眼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她闷声说了句“生日快乐”,然后就又闭上了眼睛。
傅斯言笑了下,替她拨开被汗水黏湿的发丝,声音带着事后的哑意:“体力太差,要多锻炼。”
他还好意思说?
正常人谁受得住他这个运动量啊!
容溪想也没想,张口就咬住他的手指,以此泄愤。
她体力不好她承认,但这老男人也太变态了。
听周文浩说,昨天整天他都在应酬,早上和供应商谈合作,中午和他大学的同学一起吃了饭,下午和温妮的爸爸去了球场,没想到晚上居然还有力气。
这老男人的身体一点都不服老啊!
傅斯言任由她咬,等她咬够才把手指抽出来,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睡吧。”
容溪迷迷糊糊的嗯了声,抱着他的腰,慢慢的睡了过去。
夜深而静,整座城市已经沉睡。
皎洁的月光洒在床边,室内还有散不去的滚烫。
傅斯言看着怀里的女孩,修长的手指替她把发丝拨开,露出还泛着红的巴掌小脸,看着静谧又美好。
也许是太安静,他的心神被浅浅勾了去,想到她口中的——两人的第一次。
那天等他赶到酒吧包厢,她面前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
傅斯言的脸色顿时沉下来,“怎么喝这么多酒?”
容溪醉的厉害,直到他出声才意识到有人进来,睁开眼睛迷蒙地望着他,有些愣怔:“你怎么来了?”
傅斯言走过去,闻到浓烈的酒味儿,皱了皱眉,俯身将她抱起来,没有理会她的话。
容溪把自己刚才发的短息抛之脑后。
那是还有点意识时发的,现在意识全无,她不认。
其实,他们俩已经很久没见了,哪怕是邻居,但傅斯言常年在国外生活工作,很少回来,回来的时候也不会专门通知容溪。
更何况,自从容溪十五岁以后,就开始有意识地和傅斯言保持一定的距离。
所以,在傅斯言要抱她的时候,她本能地挣扎了下,“你别抱我,我不能随便被男生抱。”
傅斯言动作没停,抱着她朝门外走,“是你给我发的短信,证据还在聊天框里。”
容溪愣愣的,含糊地嘟囔着:“真的吗,我不信。”
傅斯言:“……”
“你把聊天记录给我看看,”容溪揪着他的领子,“我怎么可能大晚上给你这个陌生人发短信。”
因着陌生人三个字,傅斯言嘴角压下来。
没良心,他从小帮她做多少事,就换回一个陌生人的评价。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