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天看着婆子小厮扶着白启楠离开,就算到小三房会找上门来。
白振天讥讽道:“月姐儿?五、六岁的孩子,打了楠哥儿?楠哥儿多大?今年十三周进十四了吧?楠哥被月姐儿打得路都走不得?三弟妹是在说笑话儿吗?”
白振天说到这里,没有容孙三太太再开口,转身问巧眉,“三小姐呢?现在在哪里?让她到院子里来说话。”
巧眉低垂着头回道:“回老爷,小姐刚刚晕过去了,三爷和四爷送小姐回院子的,奴婢急赶着来给太太禀报。。。”
白振天满脸心痛、气恼的指指巧眉,声色俱厉的说道上:“你是怎么做丫头的?自家小姐晕过去了,你还立在这儿不声不响,真是越来越不上心,回头找唐嬷嬷领板子。”
说完,白振天心急如焚的转身往白如月的院子走,边走边对赵大太太说道:“赶紧让人去请大夫,我先过去看看。”
赵大太太忙让唐嬷嬷打发人去请大夫,自己跟着老爷的脚步往白如月的院子里走。
孙三太太也跟在白振天的身后往白如月的院子里去,她到要看看,这个撞了她儿子还能跑着逃开的人,是怎么个晕倒法?
一众人踏进白如月的院子,暖阁的门大开着,一眼看到暖阁的榻边上,紧张的趴着和立着的白启岩和白启力。
兄弟二人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倒父亲和跟在父亲身后的众人。
白启岩红着眼眶,白启力更是淌着眼泪,紧张又担忧的问道:“阿爹,大夫来了吗?赶紧让大夫救救妹妹,好吗?”
白振天被哥俩的样子吓到,心里一紧,急步走到榻前,看着榻上面色土灰,没有一点生气的白如月。
心痛的伸手摸了摸白如月的脸,“你俩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带月姐儿出去时,月姐儿还好好的,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白启力边揉着红肿的眼睛,边心痛无比的哽咽道:“早饭后,孩儿跟三哥和妹妹一同到花园的凉亭里玩。
二哥过来抢了孩儿手里的鲁班锁,孩儿哭了,三哥从二哥手里帮孩儿拿回鲁班锁。二哥生气了,气极的二哥哥跳起来打三哥,三哥见机避开了,二哥哥撞过来撞到妹妹身上,把妹妹撞得晕头转向。
当时,孩儿们都怕极了,怕二哥打孩儿们,三哥拽着孩儿和妹妹往家跑。可是,跑了几步,妹妹就晕过去了,前几天妹妹就摔到头,现在又被二哥撞到头,阿爹,孩儿好怕。”
屋子里众人听了白启力话后,心里都惴惴的。
白振天脸色越来越沉,瞪了一眼不远处的孙三太太,转头看着榻上的月姐儿,面上心上都是痛。“大夫呢,到了没有?”声音里透着心慌和急切。
月姐儿的眼睛微微的睁了睁,边上的白启岩及时的惊呼道,“妹妹醒了。”
白振天满眼关切的看着月姐儿,轻声的问道:“月姐儿醒了,告诉阿爹,哪里痛?”
白如月虚弱的朝白振天笑笑,笑得比哭还难看,让白振天的心更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