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知情人不多,除了许总,就只有丛氏夫妇知晓了,她想了一圈,问:“丛先生告诉你的?”
他不置可否,轻声问:“今晚去见他了?”
赵兮词笑了一下,“你这么晚过来,就是因为这个?”
“佟尧清这个人,难缠。”他说:“他不是针对你,是针对我。”
她微惊,“你们之间有恩怨?”
“恩怨没有,都是些生意上的事,争来争去没什么好说。”他想了想,又问:“他手上那个项目,你有兴趣?”
赵兮词温声说:“真有意思。你做一个项目首先考虑的,当然是它的收益足不足以引起你的兴趣,但是对于我来说,只有拼命争取这一个选项。”
他随口给了个建议,“那你挂我的名,他多少会给点面子。”
她微顿,说:“那这样好不好,那份协议作废,我什么都不用做,你直接把股份给我,这一来更省事。”
钟时叙周身放松,认真一想,说:“按照万盛目前某支流通股的股价,一手大约6万,这是散户的最低交易量。协议里签的份额我给你补足1万股,拿你自己来抵数。”
她问:“那我岂不是为了几百万卖身?”
他一贯大手笔,“你认为自己值多少身价,我给你加。”
越说越离谱。
赵兮词准备从他腿上下来。
他伸手搂住,笑说:“价格不合心意可以再谈。”
她应道:“我懒得跟你开玩笑。”
胡闹了半天,腰间的浴巾有所松懈,他把人扣住,“别动,要掉了。”
赵兮词低头看一眼,岂止是要掉了,那画面分明早就已经管不住自己,她抿了下唇,直言道:“舊shigg獨伽掉了才如你的意,假正经。”
这下更不能放过她,他说:“正好收拾你。”
赵兮词想让他进卧室,但他存心唱反调,偏偏要在这里。
月光如潮水喷薄,书桌的骨架岌岌可危,鱼缸里波涛汹涌,两尾斗鱼在波澜之中颠来倒去。
眼前游着两条活物,总让她感觉不自在,“还是进去吧,好不好?”
他嘴里几个字透着狠劲,“进去哪里?”
赵兮词落在侧边的发尾已经沾湿,后颈袒露一寸轻白如一弯月,挑弄心神,钟时叙俯身不轻不重咬住,反倒刺激了她。
她情难自禁。
使得他yaofu越紧,一袭麻感如电般趟过他的背脊,头脑极致昏醉,也不过如此了。
等他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抱着人进屋。
进屋仍没觉得够,又折腾到半夜。
赵兮词难得精力足,半夜竟然睡不着,她翻身了两次,把钟时叙搅醒了两次。
他低声警告:“不想睡?是不是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