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欲沾染的眼角发着红,他笑的混的要命。
谢劲是笑着的,唇角弧度却是冷冽到了极致的。
怕碰着温书缈的手他就克制着没动她。
他一手抱着她的腰把人拎起来,另一只手扯掉她的。
他们跟蓄着火似的。
互相拥抱着。
相互折磨着。
最终两人都精疲力竭。
被放到沙发的时候温书缈手扯住了谢劲的衣摆。
她是侧着身躺闭着眼睛的。
额头上是刚才留下来的细细密密的汗,她呼吸还没平稳,叫他的名字。
“谢劲。”
“你开心了吗?”
谢劲侧着脸,发笑,特别混的回了她四个字。
第二天醒来时温书缈感觉头有种宿醉后的胀痛感。
她用手指揉了揉。
打开手机看见上边有条未读消息,是谢劲发的,说让她在酒店里等他,饿了让服务员把吃的送上来。
他也没说他去哪儿。
大概是她痛觉神经迟钝一些,现在才感觉到打着石膏的那条胳膊在隐隐作痛着。
止疼药跟手机放在一起,她按照医嘱拿了两粒去吃。
头昏脑涨的,温书缈吃完药干脆又爬回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难得的放松,她纵容的很彻底。
再醒来时,谢劲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份打包盒。
他就猜到她可能没吃。
温书缈右手打着石膏,左手吃饭不习惯,很别扭,夹菜总是歪歪扭扭的,谢劲也不帮她,就坐她对面笑。
温书缈:“”
她把袋子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有勺子
坏的很明显这个人。
她顺了他的意跟他求助:“能不能借个手给我?”
“行啊。”
谢劲笑:“要哪只?”
“昨晚那只行不行。”
温书缈:“”
嗯,跟她算账来了,昨晚的。
他就像是那酒后有人帮你清醒着回忆系列。
还是当事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