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没有任何的希望。
陈北旬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长街之上,气氛肃杀。
飞剑诡异的凝滞在空中,四位剑客,斗笠炸碎,满头发丝散乱。
他们皆是单膝跪地,气喘如龙,汗珠滚落。
沉重的压力,让他们在心神震骇的同时,也倔强的抵抗着。
为首那藏五剑的七响宗师,身躯微微颤栗,缓缓的仿佛要顶着压力站起来。
轮椅上。
陆番眉宇一挑,这四人……比起那什么道宗第九韩连笑可强多了。
他此刻所爆发的灵气灵压,和当初压趴韩连笑的灵压是差不多。
不过,陆番也不在意。
修长手指落下,再度从轮椅扶手的棋盒中夹起一颗黑子。
一手挽袖,中指和食指夹着棋子。
唇红齿白面容上流露一抹淡笑,看着跪伏在地,抵抗灵压的四位剑派剑客。
“若能扛我落三子,不曾五体投地……”
“可活。”
陆番道。
话语声中带着慵懒,萦绕在长街。
尔后,夹着棋子的手腕高高扬起。
“啪嗒!”
黑子落棋盘。
轰……
陆番周身,灵气再度沸腾,呈涟漪状以暴躁的形态,扩散开去。
灵压骤增五倍!
铿锵声响!
原本悬浮在空中的飞剑,仿佛被用力拉扯,砸落在地。
甚至有几把材质稍差的飞剑,直接被压的扭曲。
噗嗤!
除了那剑匣藏五剑的剑客以外,其他三人,口中皆是喷出鲜血,扛不住灵压压迫。
他们感觉五脏六腑几乎都要被压的扭曲移位。
他们五体投地,侧着脸,面颊狠狠砸在地面,口齿淌血。
“这到底是……什么?!”
剑匣藏五剑的那位剑派剑客,双眸赤红,气喘如牛,他的视线越过了聂长卿,盯着坐在轮椅上翩翩如玉的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