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她穿着高二的校服,为了躲避凌雅雪和她那群小姐妹,每天晚上都要绕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回家。
月明星稀,她戴着连衣帽双手插兜,低头默默无闻地走在路上。
马路边,一个小男孩疼痛难耐地蜷缩成一团,虚弱地发出哀求的声音:“救救我,救救我吧,我好疼……”
温穗岁视若无睹地从他面前过去,“救救我……”
脑海里忽然闪过自己父母出车祸时的场景,他们曾经是不是也向人这样求救过?
“救救我吧。”
温穗岁步伐一顿。
“啧,就这一次。”
她烦躁地摘下耳机折返回去,屈膝半蹲把那个小男孩背到背上,带他一路跑到最近的医院。
温穗岁从梦中醒来,光洁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她感到一阵口渴:“婶婶,我想喝水。”
“婶婶?沈承晔?”
许久没人回应,她扭头一看,这才发现身旁空荡荡,沈承晔竟然还没回来。
她只好翻身下床自己去倒水喝。墙上的挂钟时针走到九点,她随手拿了颗石榴边剥边去书房,推门而入。
沈承晔正对着笔记本处理公务,温穗岁径直朝他走过去,骨感的双腿一跨坐在他大腿上,和他面对面,揉着眼睛,小声嘟囔道:“婶婶,我睡不着。”
“被噩梦吓醒了?饿吗?要不要吃点什么?”沈承晔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小蛮腰,凉薄的桃花眼染上几分温情。
“我不是正吃着吗?”温穗岁含糊不清地吃着石榴,沈承晔将大掌放到她嘴边,她就低头把石榴籽吐到他掌心,“这是我们在超市买到的石榴吗?”
两人一个接一个吐,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似的。
鲜红的汁水顺着温穗岁的唇畔缓缓流淌,沈承晔狭眸半眯,抬手用指腹擦去,淡淡道:“好吃吗?”
温穗岁眉梢微挑,忽然吃了一大口石榴,双臂圈住他的脖颈,下一秒,他便就着她的唇尝到了石榴的味道。
清甜饱满的石榴被唇舌碾碎,沈承晔很快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在她口腔内肆意掠夺甜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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